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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小说网 > 穿书掰弯无情道师兄 > 第5章 纸鹤1%

第5章 纸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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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澜:“传你疯了!”

“都知道了?”

“可不,现在估计就连你们山主都知晓了,沈兄,你不解释解释吗,这样下去,你建立的威严可就没啦。”

之前看文的时候没感觉,听人这么一说,这“沈昭”听着倒像是一个小混混了,成天在学校给高冷学霸找茬,耀武扬威,立棍称大王。

幸好他早做决断,没按原人设来。

沈昭高深莫测道:“不要。”

齐景澜:“?”

大大的眼睛里装满了大大的疑惑:“为什么啊。”

沈昭觉得这齐景澜颇合眼缘,当机立断不再隐瞒:“实不相瞒,齐兄,此次……我记忆受损,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什么。”齐景澜叫了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连忙看向四周,见无人注意,才小声问道,“那你,还记得多少啊。关于温负雪,你记得多少?”

沈昭:“就记得名字。”

齐景澜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兴奋问道:“那他呢,知不知道你的状况。”

“知道啊,我一病醒来,就只见过他,自然也就能和他说了。我俩的关系,之前很差?”沈昭故意问道。

齐景澜欲言又止,一副一言难尽,不知道怎么措辞的样子,挣扎了半天,选择放弃,最后拍了拍沈昭的肩膀:“沈兄,何止是差啊,只要有温负雪在场,你可是嘲讽剑术一起用啊,那场面,相当震撼。”他话锋一转,“不过,过去了的都过去了,依我看,温负雪啊,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他根本懒得理这些。”

沈昭回道:“那就好,那就好。”

懒得理对原主未必是好事,那人一向争风冒尖,最厌恶的怕就是这句话了。

可‘沈昭’不是他。

“沈昭”要恶心人家,他是要攻略人家称兄道弟。

齐景澜忽得想到什么,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揪着袖子上的锦鲤眼睛,问道:“那你,堂课内容还记得吗?”

这算什么,倒数第一寻找安全感吗。

脸上的算盘珠子都快砸到他脸上了。

哼哼,很不幸,如你所愿了。

沈昭嘻笑着搂过他的脖子,往下压,逗弄道:“是是是,都忘了,这下我们二人是都要完蛋了。”

齐景澜连声求饶,真心发问:“这可怎么办,虽然有沈兄给我垫底,但是我也想进窥天境啊。”

那可是窥天境,灵气充沛。奇珍异宝不在少数,遍地是机缘,踩中了就可一鸣惊人,前途无量,谁人不做梦进此地一飞冲天。可惜三年才开一次,进入人数有限,都争破了头皮。

“是啊,”沈昭反应过来,笑弹他额头,“什么话,我才不会垫底,你且看吧,窥天境,我一定要进。”

不进就完蛋了。

齐景澜揉着额头,嘟囔道:“啧啧啧,吹牛吧你,都忘干净了,你拿什么进?做梦进啊。”

“山人自有妙计。对了,你有锅没?”

“什么?锅?你要锅做什么,你要拿锅进啊,准备夜探长老院,然后威胁他们,一砸一个包啊,那我可干不了。”

齐景澜笑成一团,捂着肚子打趣。

沈昭笑骂道:“去去去,我自有用处,你就说,有没有吧。”

齐景澜想不通二者关系,看他信誓旦旦的,也就说:“行,你等着,我去给你偷一个。”

“好,那就麻烦你了。”

齐景澜:“不用客气沈兄,我看你啊,和他们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你我志趣相投,现在还可以算得上难兄难弟,有你这话,我一定照办,等我啊,我马上就回来。”

沈昭:“好勒,那可就多谢啦。”

“小事,小事。”

终于能吃顿好饭了,沈昭哀叹一声,这半个月都过饿是什么苦日子啊,一手厨艺没地方使。

他从小就练得一手好厨艺,吃过的人没有一个不说好。只可惜雪邬山规矩森然,山上的锅不可能外借,而温负雪作为无情道大师兄,又管着这些,就从根本上断了他顶风作案的念头,齐景澜就不一样了,此事拜托他最是稳妥。

“太好了,有饭吃了,等做好就拿去贿赂温哥,凭我的手艺,不信他不帮我复习,学霸在手,天下我有。”

对了,温哥呢。

沈昭面色一僵。

一时喜出望外,与新结交的朋友相谈甚欢,忘了温哥还在苦苦等着他。

沈昭一转身,只见那桥上空无一人。

温哥呢?我那么大个温哥呢?

“温兄?温兄?”沈昭跑到桥上,叫嚷声惊走了脚下的游鱼。

却引来一只小巧的纸鹤。

从茂密的草丛中出来,就好像如果没人唤它,它等到死都不会出来一样。

这可爱的小玩意,温负雪搞出来的?怎么看怎么不像。

纸鹤落在沈昭的掌心,温负雪冷淡的声音从其可爱的尖嘴中传来,及其古怪:“师尊传召。”

还真是他。

反差萌。

师尊。

那不就是雪邬山山主,江凝鸢。

这是出关了。书中说她,一双美目洞察人心,身姿如塞外雪山,挺拔清冷。修为远在当世众修士之上,不爱俗务,一心扑在修炼上,只领了个山主之位,平日里不是修炼就是闭关,久不见人。如今一出关,就传温负雪过去,别是看出了什么。

彼时,温负雪正在山上回师话。

这座山与住着沈昭等一众弟子的相隔甚远,主人似乎不太想人来,吊桥只粗粗用了两根绳索,桥下是万丈悬崖,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山上冰雕玉砌,冻死人不偿命。一方庭院,不过房屋几座,一亭一阁,白墙黑瓦,溶于茫茫白雪,院中的雪人两两相伴,跳脱活泼,倒不像是出自主人之手。

屋内二人相对而坐,其中女子英气十足,乌黑发丝由一根玉簪高高挽起,利落飒爽,双眸冷淡,不惨杂一丝一毫的情感。

江凝鸢一出关便听见一些异样消息,正巧要探查温负雪伤势,便叫了人来。

她的手搭在温负雪的腕上,她向来喜欢不夹杂灵力的剑术,常年的练剑让她的指根多了粗糙的茧子,明明可用术法遮去,偏偏没有这么做。

温负雪对着师尊,依旧是那副极淡的模样,声音之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亲近与尊重,他道:“师尊,已无大碍。”

江凝鸢将新研究出的剑谱第一时间拿予他:“嗯。”

又问了句:“沈昭出了何事。”

师徒两人一个比一个言简意赅。

温负雪斟茶以敬,细细说来:“查过,无邪魔附体。”

“嗯。”

江凝鸢早就将山上大小事务交给温负雪处理,如今出关,按理问道:“山上如何。”

温负雪:“一切照旧。”

“嗯。”

场面一度很沉默。

两个人茶喝了几杯,最终以温负雪告辞离开结束。

师徒二人均不善言谈,每次见面都是这样,无一例外。

温负雪将门带上,有鸟雀落在雪人头上,叫了一声,他关门的动作一滞,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

纸鹤,动了。

这意味着,沈昭有在找他。

这纸鹤原是幼时江凝鸢教他的把戏。

江凝鸢捡他回来的时候,他年纪尚小,两个人一大一小,坐了一整天,说话都不超过五句。

最后不知如何是好,就放了个纸鹤给他玩,温负雪虽小,却觉得幼稚得紧,不过心里却第一次有了说不上的满。

这也就是他学会的第一个术法。

纸鹤与他心意相通,感官同受,一般作传话送信之用,被师尊传唤的他,本该一走了之,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脑海里却突然浮现了那句“温兄,你人真好”。

鬼使神差的,他留了纸鹤,躲在暗处。

若是沈昭未唤,就绝不会出现。

“小东西,你去告诉温兄,不用回来找我啦,我自己回去就好,诶,听没听见呀,小纸鹤?飞走了,应该是听见了吧。”

纸鹤传来了话,还是最近熟悉的调调。温负雪看着在雪地上蹦跶的小麻雀,留下一个小小但是又清晰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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