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这么快就湿了裤子。
小样儿,好歹我跟着赞瑟斯学了那么久,还收拾不了你这只从接吻开始练的小菜虫了?
老子平时是不出手,一出手,让你……
林隽笑容一僵。
妈的,忘了,赞瑟斯教他的都是怎么在床铺上取悦雌虫的东西。
干!那不是正合托勒密心意了吗!
亏大了!
林隽龇牙咧嘴爬起身,拔腿就往楼上跑。
骤然离去的重量,让托勒密躺在那愣了一会儿后,弹起来,红着眼跟饿狠的野狼似地追上去,然而半途差点被看不见的风刀枭了首。
干!忘了小别墅里还有两只丑螳螂!
湿着裤子和两只丑螳螂过了几招,托勒密最终还是退让地回到客厅,他顶着腮帮子插着腰,很是不满,“林隽喜欢这幢小别墅。你们别搞事。”
“不许碰他。”空气传来异口同声的四个字。
托勒密二流子似的歪着站,毫不掩饰裤子那一团暧昧的深色,甚至炫耀地岔着腿,“就碰,怎么了?”
屋子里的气压骤然降低。
对此毫不知情的林隽冲进卧房,干脆利落把门一锁,转头看到坑坑洼洼的卧房。
林隽:?
不是刚装修的吗!怎么又烂了!
好家伙,连床都被斩腿了!好他妈凶残!
是谁!是谁干的!
他蹲在床角心疼地摸了摸缺口。
当时买这张床没少花钱啊!
是不是托勒密这家伙!
林隽带着“兴师问罪”拉开了房门往楼下跑,结果看到托勒密自己发了疯。
那家伙在客厅里跳舞,打军体拳还是啥的,虎虎生风就算了,还有泰森的闪躲动作。
林隽站在楼梯口看了一会,犹豫地开口,“你,干嘛呢……?”
时空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定格。保持着前弓步出拳姿势的托勒密僵硬地扭过脖子看着林隽,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尴尬又僵硬的笑,“饭后活动。”
“是吗?”林隽双手环胸,“要不你歇歇,先解释一下,卧房和咱们那张床是怎么回事?”
托勒密咳了两声,很莫名其妙地瞪了两眼柜子上的绿植,“这个,嗯……这个吧,是那个……怎么说呢,就是……”
“你狡辩的样子很顽强。”林隽睁着死鱼眼假笑。
“……”
“老实交代!”林隽骤然一声高喊,托勒密下意识地往地上一跪。
林隽:……
感觉后面不跟上“老子蜀道山”,有点不完整是怎么回事?
“这是有原因的!”托勒密张口一句总结。
“展开说说。”林隽眯眼,一副班主任准备发落闹事学生的模样。
“这个原因吧,它,它……”
“它?”
“它不太好说……”托勒密垂死挣扎。
摸着下巴,当了一会儿沉思者。林隽三根指头捏在一起搓了搓,“既然不好说,那你好做吧?”
托勒密马上领悟,站起来屁颠屁颠递上自己的光脑,嘴里喋喋不休,“说了把你帐号绑过来,想买什么就从我这里走账,非不肯。其实坏了也好,你买的那张床又小又不好睡,咱们这次买张好的……”
抬手捏住那张刚刚还像卡壳枪的嘴,林隽有点儿无语。
这家伙又背着他搞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