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

布鲁斯：“……”

克拉克：“……嗨。”

小彼得：“你朋友？”

克拉克还没说话，彼得仿佛看到什么人一样，刷地站起来，灵巧地从布鲁斯身边钻过，冲了出去。

克拉克也站起来，推了推刚刚买回来的黑框眼镜：“……他？”

布鲁斯示意他出来：“没事。”

正义联盟两巨头从冷饮店里出来，克拉克赶紧把之前布鲁斯给他用来定位的小玩意儿还给他：“需要我做什么？”

虽然他的好搭档有时候会做出一些让他无言以对的事儿，但超人总是最信任蝙蝠侠的。而且……总觉得布鲁斯都是有事儿才会来找他。

布鲁斯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盯着手表看了一会儿，叩了叩表盘，这才示意克拉克和他一起过去。

蝙蝠在游戏的此刻只是他自己，不需要伪装成哥谭的花花公子，便也很少会像那样的他那般恣意。他和克拉克并肩走着，嘴角扯了扯，竟然露出个浅笑：“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克拉克：“……”

不是我的错觉吧！他在笑话我？！

还没等他回答，同样的问话从另一个人口中吐出。布鲁斯停住了脚步，离他们一小段距离的，就是刚刚冲出去的彼得·莱利。

准确来说，是彼得·蜘蛛侠·帕克，而他面前，站着的是托尼。真·钢铁侠的那位。

“斯塔克先生，”小蜘蛛可算是找到亲人了，“真的是你！你也在这里！太好了我终于见到认识的人了，斯塔克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也是游戏玩家吗？话说回来这个游戏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别的‘我’别的‘你’还有别的复仇者联盟什么的，还有——”

彼得终于有机会打开话匣子，他语速飞快，倒豆子一样说了好多东西，最后在托尼的目光下渐渐安静下来，还伸手捂住自己嘴巴假装绝对不再说话，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

“我问，你答。”托尼道，“手机给我。”

彼得乖乖地把手机上交。

托尼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还给彼得的时候，上头就多了个APP图标。

“唔唔唔——”

“说话。”

“嗯嗯！这是什么？”

“联系方式，”托尼说，“在你被逮回去之前，我们还有大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彼得看了一眼手表，眨着眼，纯良无辜：“联系方式……之前游戏通知说的队长就是队长吗？复仇者联盟的成员都来了？斯塔克先生你对游戏通关有头绪吗？你怎么找到我的？”

托尼视线一转，彼得跟着转了视线，看到了沉默的陌生男人，还有刚刚认识的那位肯特·克拉克。

小蜘蛛立刻抬手捂住了嘴，这次是真使劲儿捂了，眼神都透出一丝惊恐来。

糟糕！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还被别人听见了！

然后，他听到自家斯塔克先生漫不经心的打招呼声：“欠你一次，凯恩。”

原、原来是认识的吗？

布鲁斯呵了一声：“时间不多了，普莱尔。该走了。”

托尼也呵呵。

两个前·土豪（划掉）之间好像是有什么私下里的联系，不过克拉克早就习惯了蝙蝠的作风。倒是彼得看着陌生的两个人非常新奇。

“你也是玩家？”小蜘蛛兴致勃勃，捡着能说的说，“你不是市长的真正的儿子对吧？”

克拉克看着活泼的少年，就跟看着那些晚辈是一样的：“是的，我不是。不过我还不太清楚玩家的事情。”

小蜘蛛点头点头，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听到过系统通知。先生会告诉我的。其实我刚刚就想说了，肯特·克拉克，你知道这个名字和超人非常像吗？是被系统分配的？”

克拉克·超人·肯特：“……嗯。系统分配的。”

几个人上了布鲁斯开的小破车，停在一家餐厅门口。等门推开，屋里一群人都在盯着他们四个人看。

彼得瞬间开心起来。

“嗨！”

他左看看右看看，乖乖按照资历坐到了旺达旁边，小声和绯红女巫小姐姐谈话。

彼得：“哇，你们都遇到了！难道是我们都来了？”

旺达：“还不是很清楚。我消息不灵通。你呢，你什么情况？”

彼得：“身份都是游戏给安排的吧。我这几天都被拘着哪里都去不了，每个人都能管我，也只能乖乖当个普通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怀念自由的空气……”

旺达打断他：“‘你’有家人？”

彼得：“是的，我现在用的名字是彼得·莱利。”

旺达：“……是我知道的那个莱利？”

小蜘蛛捏捏鼻尖，笑容有一丝羞涩：“是、是吧，好像就一家莱利有点名气。”

旺达·身无分文·黑户·绯红女巫看着彼得·富二代·蜘蛛侠，和蔼温柔地笑了。

对不起，今天也是仇富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