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林霁轻轻说出两个字,却不忘出言提醒,“我们不能全去老大的房间,你们别忘了这里的规则,一间房间,只能有一个人”。
??
闵自危疑惑地问道:“难道不是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种规则才生效吗?”
“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非要在刚到的时候就每个人都分一间屋子呢!”说完她又察觉不对,“你是不是进了老大的房间。”
闵自危摇头,“不是,但是我把酆闲拉进了我的房间”。
“啊?”卢格好像听到什么惊天大瓜一样,“你……你……哎呀,这是大白天啊!”
林霁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这是重点吗?”她问向酆闲,“老大,闵自危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啊!为什么要……”
“没事”。
当时闵自危那种惊魂未定的的样子,他怎么忍心把闵自危自己丢在那里,反正不过耗费了一张保命符,现在他还有一张,闵自危那儿还有一张,足够了。
“你真是……”林霁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先回去吧!闵自危帮我就行了,先回去休息一下,至于你们的发现,晚点时候我们碰一下,再说。”
“好”,林霁看向闵自危,“那老大就交给你了,还有……”
闵自危看向她,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担忧,他也知道林霁在担心什么,轻点头,“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什么?”酆闲看他们两个含含糊糊的,但好像对方又都明白,这种一头雾水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你们两个瞒着我什么呢?”
“什么呀?”卢格也很不识趣,林霁推了他一下,他瞬间了然,“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
“你们三个到底在说什么?”
“没事没事”,闵自危赶忙说,“先去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闵自危!”
“说了没事,要是有事我肯定告诉你”。
酆闲虽然脸色不好看,但还是跟着闵自危离开了。
“他们两个不会吵架吧!”卢格忧心的问道。
“不可能,放心吧!”林霁说完转身就走,卢格在后面紧追慢追,不过林霁到了房门前,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直接关了门。
“哎!”卢格的手拿起又放下,手足无措的的样子看上去很好笑,最后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闵自危,你要不要走得这么慢!”酆闲虽然步子是在闵自危的身后,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
“啊?你不是脚疼吗?”闵自危本来是打算背着酆闲的,但酆闲看到他受伤的脚腕以及手掌后,果断拒绝了这一提议,虽然走得慢些,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走。
“那你这速度也太慢了”,酆闲没好意思戳破,这速度比蜗牛都慢。
闵自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看着酆闲的脸愣了两秒后突然笑出声来。
“笑什么?”酆闲也被他逗笑了。
“没事,就是单纯想笑而已”。
在二楼的位置,有一处有一个比较宽敞的平台,搭配一个落地窗,旁边还有一张藤椅,落地窗的两侧本来还摆放着绿植,不过现在早已经干枯了,只剩下花盆还放在那里,落地窗两侧的窗帘也落满了灰尘。“去躺在那里吧,虽然可能有点脏”。
“这里还有这么一处地方,按理说整间屋子不是都应该……黑漆漆的。”
“是这样没错,这里是唯一一处比较明亮的地方,因为这幢房子从1884年开始建造,直到他的女主人去世前,都没有完工,所以有的时候她会待在这里,但是这幢房子本身就是为冤魂建造的,所以其实她自己本身对这里也是有恐惧之感的,才会留这么一处明亮的地方,那个藤椅就是她待在这里的时候用的。”
“这么多年都没有建造好?”
“是啊,用了38年的时间,依然没有建造好,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说是半成品也不为过”。
“这么想来,这位夫人也是挺可怜的”。
“是啊!自己的丈夫被称为步枪之父,生产出来的东西却导致这世上那么多无辜的人丧命,而她,要为了自己丈夫无意之间铸成的错误买单,虽然很害怕这些不认识的冤魂,但还是要每天呆在这里,还要花费如此多的心血和精力,能坚持这么多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一定是个十分坚强的女人”。
“我想也是”,闵自危笑着,站在了落地窗前,外面本来精心修理的草坪此刻只剩下了杂草,而树木还在茂密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