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看她这么爱吃,又多给她舀了几份,并对她说:“你如果真感念我的恩情,就好好工作,行动的时候多帮忙。”
“嗯”
在休息和午饭结束后,二人继续赶路,中途晚饭就吃了点干粮。随着夜幕降临,二人简单布置了营地,准备睡觉。
此时星光点点,林间虫鸣低吟,营火照耀着二女的身影。轻歌回忆起自己背住的武功秘籍,在心中推演战斗。苏小棠也安静地循环功法,她偷瞄了一眼轻歌,突然感兴趣道:“姐姐,你会打牌么?”
这年头纸价格挺贵,纸牌也是不便宜的。但由于纸牌的可开发性极强,这种游戏产品还是很流行。
轻歌以前也和云柔玩过,但玩的不多,听到小棠想玩这个,也没有拒绝。毕竟最近确实有些紧绷了,放松一下也好。
她们掏出了一套纸牌,准备玩二十一点。小棠负责洗牌,她动作流利娴熟。轻歌摸牌,首局拿了十七点,示意停牌。小棠抓牌后亮出二十点,说道:“姐姐,小棠赢了。”
轻歌也被勾起了胜负欲,说道:“再来”
第二局,轻歌拿十八点,自觉稳胜,小棠却亮出二十一点,依旧温顺道:“姐姐,小棠又赢了。”
轻歌皱眉,此时的她已经猜到小棠在出老千了,但对方的千术疑似过于高明,她居然硬是看不出来。
后来她们又连玩三局,全是苏小棠在赢。苏小棠似乎对能在打牌上赢过轻歌感到很高兴,眼神中流露出罕见的自信情绪。
不过在最后,她还是垂首对轻歌说:“姐姐,小棠又赢了……不过……”她顿了顿,抬起头低声道:“姐姐,小棠得说实话,这几局,我都是出老千赢得。”
轻歌已经猜到,但还是故作生气道:“你这小贼,居然敢耍我”
她起身一手抓住小棠手臂,将她翻了个面,另一手打了她屁股两下,力道不重,带有几分戏谑。
小棠捂着屁股,低声道:“小棠知错了,小棠只是想向姐姐炫耀一下千术罢了。”
“嗯,姐姐其实第二局时就猜到了,后面一直在想着拆穿你的把戏。结果看了三局硬是啥也没看出来,不得不说你的本事还是很高的。”
小棠笑了笑,然后将自己如何偷牌换牌记牌的方法全盘拖出,技艺不可不谓精湛。
轻歌惊艳地说:““小棠,你千术如此厉害,连我都看不穿,怎不用赌术赚钱?””
小棠则用着低沉难过的声音说:“姐姐若是在底层生活过就能明白。赌赢容易,拿钱走最难,分分钟就会断手断脚,比偷东西风险高多了。”
轻歌点了点头,对此表示认可
夜间,轻歌假装出去上厕所,实则是靠到了一棵离营寨有一段距离的老树下。
“云姐姐……”轻歌低声呢喃,声音细不可闻,似怕惊扰了夜色。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云柔的模样:那双清亮的眼眸,笑时如春风拂面,嗔时如秋水含霜,无论做什么都让她着迷不已。
轻歌缓缓褪下了外袍,接着……
她的呼吸愈发紊乱,后来居然流下泪来。完毕后,她又穿上外袍,洗去泪痕和手上的痕迹,方才折返回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