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余的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即使扣子重新被系好,还是一股浓郁的情.色感。
江上晚搂过他的脖颈:“低头。”
她将长长的条状布料穿过衣领,重新认真的打好领带,又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整个人拉过来:“一个普通的白衬衫都被你穿的这么性感。”
时余唇角微微弯起,他老老实实任由她的动作,搂住她的腰:“太细了,要多吃点。”
“那怎么能行。”江上晚一戳他胸膛,“我不同意。”
就这样伴随着昏暗的夜色在外面荒唐一场,时余仍然觉得这一切有些荒谬的难以置信。他望着江上晚裙身的污浊一片,耳根再次红到了骨子里。
江上晚沿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意味深长道:“这条裙子我不会再清洗了,我要把它永远的保存起来,怎么样?”
“........”
怎么这么蔫坏。
时余牵起她的手,手指穿过手指与她十指相扣,爱不释手般抬起一根一根亲过:“还躲我吗?”
“不躲了。”理智被彻底冲开后,她索性不想再去思考、顾忌那些繁琐的道德枷锁,既然他自己都说他不介意,已经突破距离彻底更进一步,便也没有了退缩的必要,她的身体行动已经给出了她犹疑的答案。
江上晚摸上他高耸的鼻梁,他的眉眼好看的惊人,即使在光线如此昏暗的墙角也能看得出深邃的轮廓,和清晰的下颌:“你的模样,似乎是为我的审美量身定制的。”
时余垂眸,他一扯唇角:“那主人能给小狗发身份牌了吗?”
“身份牌?”江上晚抚摸他发红的眼角:“情人?男朋友?伴侣?配偶?”
她红唇微启,漫不经心吐出一个又一个拉扯着他心脏的字,直到他抓住她的手心:“都要。”
时余抱住她,低头埋入她柔软的发顶:“美好的好不真实。”
前段时间她还对他的信息爱搭不理,今晚却几乎快要和她融为一体。
“哦?”江上晚微气恼:“小坏蛋,抓着我往墙角走,在外面就勾引我。再晚一步就上车了,我们明明可以去酒店再吵。”
时余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喉间微动,低声道:“......这么快吗?”
“小脑袋都在想什么。”江上晚微微愠怒:“我的意思回酒店可以休息,这外面吹起夜风时也有一些凉。”
“先送你回去。”
司机已经等了很久。
江上晚上车时,时余还攥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只好无奈的侧身上去。
她仔细想了想:“回家。”
时余听见她的指令,微诧异,又有些难以抑制的开心。
没有去酒店,她把他带回了她的家。
黑色流畅宽阔的车身在别墅前缓缓停下。
这是江上晚第一次带男人回自己的家,之前谈过的男朋友大多都是在学生时代和刚步入社会不久时,先不说交往时间太短,其次大多带给她的情感体验也都不太热烈,还没有让她想带回家的想法。
真正想带时余回来,其实也只是一个冲动的瞬间就做了决定,但他是第一个让她有这种冲动的人。
别墅的装修是非常经典的意式风格,全开放式的空间布局,咖色家具镶嵌在灰白色的墙面里,一览无余的通透式美感,符合时余对江上晚的印象。
一眼看去就像是她会喜欢的风格,奢华无边界的空间感设计,大面积拉高的层高和铺平式的布局,简约大气的同时又蕴藏着商务感。
“坐,一般晚上佣人们都不在。”江上晚冲了一杯手磨咖啡,问他:“你要不要?”
“这么晚喝咖啡还睡得着吗?”时余回她又说:“要。”
江上晚以为他不要,没想到他话锋转的如此快,被逗笑了:“到底要还是不要?”
“要。你喝的我也要尝尝。”
于是两个人分别捧着两杯热腾腾的咖啡相对而坐,白色大理石花纹茶几上摆着一块银色的不规则摆件,像一块变异的奖杯。
“这是什么?”
“风水摆件,调和风水磁场的,补金。”江上晚悠悠喝了一小口,颇为享受的模样,她整个身躯陷入弹性的沙发靠背,神情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