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他早该让合泽千这样的女人知道妇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听从他的一切,才是女人该做的。
半个小时后,直哉没有遇到合泽,继续慢悠悠。
一个小时后,直哉给合泽打了电话,对方显示无人接听,直哉啧出声。
两个小时后,直哉已经把整个冬日祭的现场全部绕了一遍,在给合泽打了五通电话后,无果。直哉烦躁。
两个小时十五分,直哉站在一个巷口。
泥土上显现出来两个人的脚印,一个是女人的木屐,另一个是男性的脚印。
以及被丢弃在地上的,那朵白色的百合和发亮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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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家的少爷最近心情似乎非常不好。
准确来说应该是极其、尤其、特别不好。
接连好几天晚上屋里摔东西的声音,训练时无差别的对每个人几乎是下了死手。
一时间,院里的侍女都人心惶惶。
“一群废物!!”
文件噼里啪啦的散开,砸在下人的脸上。
“直哉大人,我们已经封锁现场搜了三次了,冬日祭外围东京附近也查了。的确……没有您要的人。或者您告诉我们名字也是可以的,会更容易些。”
下人的头贴着地板,鞠躬尽瘁。
合泽现在是悬赏在内的诅咒师,如果有人伺机起了歪心思,想拿悬赏金…
不能说合泽千的名字。
禅院直哉深吸一口气,抬了抬下巴。
“是一个女人。”
他的指尖狠狠攥着手心的文件,纸张凌乱成一团。
“黑头发黑眼睛…一个很贱的女人。”
合泽千真的是一个很贱的女人。
已经是第几次了,没有任何消息的从他身边离开,每一次都是不辞而别。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又是谁,悟君?还是她的那个特级学生?或者又是新的他没有见过的男人?
这一次冬日祭也是她专门策划的吗,与另一个男人相互接应逃离。
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禅院直哉转过身,下人还跪贴在地。他皱着眉让他滚。
没一会,侍女推门进来。
这一次直哉明显比之前更生气,桌面上的书全部推倒,瓷器碎成瓦片,在灯光下摇摇晃晃。
侍女的动作很轻,脚边掀起的裙摆像云彩一样飘飘然,在收拾完一切后,侍女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少爷,您的袖口被茶水溅到了,换下来我去清理吧。”
直哉还在想合泽的事,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侍女突然跪坐下身,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
软绵的触感,隔着衣料都能明显感到凸起的部分。
年少时直哉总是会在心情不好时做那样的事以此来发泄。禅院里的女人也会伺机引诱,以此企图诞下拥有咒力的孩子,来一步登天。
昏暗的房间里,女人跪坐在地。禅院直哉许久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她面前,巨大的阴影几乎将她笼罩。几秒后,女人松开他的手,弯下腰。
“对、对不起直哉少爷。只是看少爷很久没做了,不想让少爷太难受。请…请不要生气。”
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却弯着腰,可以看清领口里面光景的程度,做着最后的努力。
在直哉的视角里,女人没有穿内衣的胸部一览无遗。
“哈…你们还真是…”
直哉侧身轻笑。他抬起头扬了扬额前的发丝,再转过身看向女人时,琥珀色的瞳孔多了几分杀意。
手中的茶杯砸到女人额前,血顺着脸颊滑落。
“滚!谁再敢这样,我就把她的肠子扯出来!”
侍女不敢捂脑袋,只是手忙脚乱的把破碎的茶杯抱在怀里,仓皇而逃。
禅院直哉垂眸看着桌面上,那天自己手机上给合泽千打的五通无人接听的电话。
合泽千三个大字亮在手机屏幕里。
“…烦死了。”
直哉烦躁,走进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