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啊。”
夏缇漪心里爽了,使劲塞,嘴斗哪里有武斗快乐。
接着人鱼贯而入,夏缇漪被压住后开始装无辜。
。
原本翻了梦贵妃牌子的戚铉墨听见玉芙宫里传出来的惨叫,他抬手。
扭头幽幽看向玉芙宫,用红薯刺杀?夏缇漪?
很有趣。
他勾起唇,笑得邪性,指头轻轻往玉芙宫指。他的贴身太监福临当即扬声,“摆驾玉芙宫。”
软轿晃悠悠,戚铉墨用指尖轻轻敲着扶手,一嗒一嗒,明显是慢得不耐烦了。
福临催促,“快点快点。”
软轿加快。
。
“你竟然敢刺杀我。”阮贵妃颤抖的指着地上的半截红薯,“还用此等下作之物。”
夏缇漪委屈看着她,“我无辜啊。”
她深深叹了口气,开始胡说八道:“我一听娘娘惋惜从来没有吃过此等美味之物,当即听懂了娘娘对我的暗示,这才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只为了让娘娘尝上一口啊。”
阮贵妃气恼,“胡说八道,拉出去仗打三十大板。不,五十,不八十!”
夏缇漪扯了扯唇。
死吧死吧,人固有一死。
“怎么了,何事让爱妃如此生气。”皇帝进来,语调可是极尽温柔。夏缇漪看去,那人身形修长,着明黄绣龙纹的衣服,五官优异,郎俊里透着一股邪性,笑得柔情似水却瞧不见眼里半分真情。
“陛下。”阮贵妃哭哭啼啼扑过去,“你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戚铉墨身子微闪,阮贵妃扑了个空。
夏缇漪挑眉。
戚铉墨伸手扶住阮贵妃的手,防止她摔倒,“爱妃小心啊,怎么没站稳呢。”
“是。”阮贵妃尴尬的扫了周围一眼,还好没人敢看,除去夏缇漪。她又装成很委屈的模样,“都怪这个夏答应,她要谋害臣妾,臣妾这是被吓得失了魂啊。”
“听着朕都心疼了。”戚铉墨隔着衣服拉她坐下,“来,坐下,说来朕听。朕替你做主。”
阮贵妃心中大喜,正好可以借此除去这个夏缇漪,上次的毒鞭竟然没有毒死她。
两人坐在塌上,俯看下面的夏缇漪。夏缇漪跪得倔强挺直,眼里是戚铉墨看不懂的情绪——
啧啧。好诡异的一对,怪癖皇帝X无脑贵妃。不知道这皇帝跟他老婆坐在一起什么感觉。
他旁边的该不会就是那个侍卫吧。哟……
皇宫不养闲人啊。
【宿主,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要死了。】
不是可以回溯?
【不是这么用的,死太多次世界线绷了你也没了。】
那是要着急了!
阮贵妃还没来得及开口,夏缇漪掩面痛哭,她跪着过去,趴到了皇帝脚边,“陛下,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啊。”
阮贵妃恼火:“我才是被你用烤红薯刺杀那个,你嚷什么。”
夏缇漪抬头,泪簌簌落,欲语还休,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其实臣妾是误会了阮贵妃的话了。阮贵妃说她从未吃过红薯。臣妾心生惋惜,高高在上之人定很想尝尝人间烟火。臣妾才出此下策啊。臣妾那是一心一意为贵妃着想啊。”
戚铉墨扭头问阮贵妃:“爱妃可说过这样的话?”
“臣妾……”阮贵妃拧着帕子,她说的那是嘲讽,这傻子不可能听不出来,但听闻皇帝最厌恶后宫妃嫔争斗,她只能哭着应是,“说过。可……”
“既然说过又吃到了为何还闹成这样呢?”戚铉墨笑眯眯安抚她,“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呜呜呜。”夏缇漪趴下,哭得难听。
阮贵妃看她哭,气得心脏疼,也哭起来,“就算是我想要,那她也不能这么粗鲁啊。”
夏缇漪从怀里拿出另外一颗红薯,颤颤巍巍举起来,“妾身不敢与贵妃称姊唤妹,贵妃娘娘若喜欢就拿去吧。就当妾身谈和的诚意。”
谈和?!谁要跟你谈和,臭不要脸,去死!阮贵妃暗暗拧着帕子。
戚铉墨附上她的手背“怎么了,爱妃,可开心了?”
夏缇漪跪着走过去快速把红薯塞进她手里,“陛下明鉴,娘娘瞧着开心极了。您看,都笑了。”
阮贵妃怒极反笑,牙都要咬烂,恨不得捏烂这颗红薯糊到她的脸上,但是皇帝在,她要演得楚楚可怜。
“如此看来皆大欢喜啊。”戚铉墨呵呵一笑。演得像极了昏君。
阮贵妃偷偷瞟了他一眼,夏缇漪在她眼里读出来了一句话:笑尼玛呢。
夏缇漪赶紧跪下偷笑。
“不过夏答应此举确实太失礼节,藐视贵妃之威严,朕带回去好好问罪。”戚铉墨拍了拍阮贵妃的手,爱意绵绵说:“爱妃受惊了,这几天好好休息,我让太医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