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恨铁不成钢的叱骂他不成器,放着大好前途不要非要和一个农家女私奔。又透露女孩已经被父母带回家,选定了一门亲事,不日就要外嫁到其他镇子。三日后,他听到街上吵吵嚷嚷,送亲的喇叭声不绝于耳,他叫来小厮询问得知是女孩外嫁到其他镇子的送亲声。
后来父母解了他的禁足,但他心如死灰,一心扑在家族事业上,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一年后他在父母亲人的见证下迎娶了现在的妻子,过了两年美满幸福的生活,直到第三年怪事频出,父母莫名暴毙,妻子夜里离魂,他经常梦到成亲时血红的喜堂他父母流出血泪,而他始终看不清新娘的模样。
他把妻子送回家,越发觉得那口井有古怪。
当年的事知道人已经很少了,多番打听之下,当年的里正如今的县长才告诉他,当年女孩并没有外嫁到外镇,当天夜里就被她父兄勒死沉井了,女孩的死状极为凄惨,竟流下血泪,沉井后井口不断涌出腥臭的黑水,男人的父母担心生事作乱,请了道法高深的道长镇压,谁知那道长现场看了看,竟提出他不仅可以镇压她,还可以让女鬼和男人结成阴亲,夫妻一体荣辱与共,以她不断上涨的阴气滋养男子的财运,此后男子财运亨通,生意兴隆,光耀门楣。可是阴亲一结,男子就不能再结阳亲了,否则必遭反噬。
男子父母一听干脆让男子与女鬼结了姻亲,三年后,男子果然财运兴隆,可是无子嗣,那可是要被人吃绝户的,男子父母贪心又起,寻思总有道法更高深的道长能解了这阴亲,干脆让男子迎娶了县长千金为妻。
哪知新婚当天就出了意外,父母横死,新婚妻子离魂,缩着锈红色锁链的古井。
剧情,白南猜的七七八八,跟在几人后面走着。室内布置十分逼真,那种阴间味扑面而来,以前白南在密室做过真人NPC,突然跳出来吓人的那种,因此对这种恐怖的氛围免疫。
背景音阴森幽幽,让人头皮发麻,白南有些无聊,找了个角落窝着。
忽然灯光晃了晃,啪的一下灭了,室内陷入一片漆黑。陈白舟吓了一跳:“草!”
白南适应了黑暗,模糊看清一点人影,在黑暗中摸索一阵,找到类似开关的东西按了下去。
背后靠着的门板突然翻转,一只大手拽住他的手腕,白南发出短促的惊叫,随即消失在房间里,门板闭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南?”最先发现不对的胡先明试探着叫了一声,静悄悄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复:“搞什么鬼?”
不断有人消失,所有人都被隔离在独立的房间,开始单人密室解谜,白蘅敲了敲门板:“所有人都在吗?”
听到有人回应:“我在隔壁,门上套了好几层锁。”
不断有人简短地报出自己的处境。白蘅开始寻找线索,黑暗中红外线摄像仪红点闪烁,白蘅似有所感,抬头看了眼摄像头。
白南猛的打了个冷颤,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留下,顺着下巴尖滴落,接二连三地砸在地上。
身后的莫岐吸了口冷气,手指扣紧白南的手:“这么紧张?放心,他看不到你。”
白南深吸了口气,眉心蹙起,回手抓住莫岐的胳膊,指甲嵌进因用力而隆起的肌肉里。
电脑的显示屏被切割成小小的方块,如实地记录着每个密室的情况,而最中间的一块屏幕上,俊秀高挑的白蘅正抬眸望过来,仿佛穿透时间空间,目光直直钉进白南眼中,冷冷地注视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桌上散落着记录表和笔,桌子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声响,破碎的声音溢出紧扣的齿间,莫岐的声线没有平时那样稳了,逗弄猫狗般含笑道:“小点声,他们看不见,可是能听见。”
撕拉一声,洁白的A4纸在白南的手下皱成汗津津的一团。
白南仰起颈项,筋脉隆起,仿佛在承受残酷的折磨。
屏幕中,白蘅仍然没有移开视线,白南没来由地紧张。反手抵挡在对方的小腹,推拒,却被烫到般收回手,那里火热一片,筋肉脉络跃动,仿佛一尾活鱼,白南脸热地抽回手。
莫岐笑容恣意,语气调笑狎昵,覆着薄肌的胸膛震动:“干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不好意思?”
那震动通过相连的肌肤传到白南后背,莫岐看着他胭脂晕染的肌肤,仿佛白皙的宣纸上洒下上好的脂粉,喉结滚动,黑眸愈深,宛如一潭黑水表面不动声色,但下面已经搅动得不成样子。
心脏砰砰得震荡,相连的地方同频,仿佛连心跳都踩着同一道频率,莫岐拇指强硬地扭过白南的脸,吻上他失神微颤的唇,用力的恨不得将对方吞掉。
独立的密室相继被破解,很快就会有人意识到两人不见了,白南有些着急,莫岐轻捏他后颈的软肉,在有些红肿的腺体流连,那里是omega最为敏感的部位,比性征更为敏感,白南轻颤,就听莫岐说:“急什么,你的易感期怎么还没来?晚熟成这样。”话语里有些不满。
白南穿上裤子,捂住自己的腺体,小声:“不知道。”
所幸莫岐也没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收回手:“算了,不过你要记好了,我喜欢干净的东西,这里,不要给别的男人碰,听懂了么?”
莫岐是天之骄子,养成了唯我独尊的霸道性格,对人对己从来双标,要求白南洁身自好,自己却能在心底藏个白月光,白南不是傻子,偶尔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穿好衣服,盖住红肿的腺体,没说话,沉默地站着。
莫岐知道他不乐意了,魇足过后通常会好说话一些,拍了拍他的腰臀:“准备一下,后天带你去岭南玩。”
白南:“不去。我后天有个资格证考试,准备了很久。”
莫岐耐心有限,对白南的耐心从来超不过三分钟,闻言皱眉:“明年再考也一样。”
白南抿了抿唇没说话。
胡先明打开另一间密室,看到莫岐和白南站在一起,眯了眯眼睛,感觉有古怪:“怎么刚才没见到你们俩?你们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