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撞过去的时候,柏寻可能感觉到疼了,又咬了燕瞿的嘴唇一口,小嘴唇本来就不大一下来俩口子。
“柏家穷成这样了,让你饿的咬人嘴皮吃!”燕瞿用袖子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嘴,他的初吻被燕庭这个大变态抢了也就罢了,怎么柏寻也跟着犯神经啊。
柏寻跪在地上额头腾出一片的汗,情急之下燕瞿冲着大力去的,没有留手。
笛寒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现场的情况,只能把柏寻扶起来,“走,咱们先去隔壁看看男科,他刚才那一腿,我觉得挺疼的。”
柏寻白着脸扭头去看笛寒,或许是疼的,只张口发不出声。
燕瞿本来是想骂两句在让人走的,只是嘴上破了两个口子,他一动就疼。
等发神经的柏寻和他朋友走了后,燕瞿打开水龙头使劲冲洗自己的嘴唇。
出厕所的时候燕瞿觉得,他以后最好还是不要上公共厕所,白助理注意到了燕瞿嘴上的伤口问:“你就上个厕所这怎么回事?”
“嘴巴起皮,我手贱撕的。”燕瞿一脸冷漠,不想回忆。
“哦。我有新的润唇膏你要不要。”白助理问。
“用用吧。”毕竟是真的掉了皮的。
摸上润唇膏回家,燕庭要出差不在,曲尚跟燕习之都在各地忙工作,一年都不一定能回十次家。
要不是上次燕庭发烧迟迟不好,还差点出人命,他们两个绝对不会回来。
回家一个人坐在超级大的餐坐上吃饭,显得特别空空荡荡,有几道菜很好吃,就是放了辣椒,他的嘴被咬破了,一吃就疼的冒火。
吃完饭上楼睡觉,明天一早持续今天的行程,很无聊。
燕瞿失眠了,他今晚吃过药了还是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穿着睡衣坐在阳台吹风。
拳击场他去的很勤快一有空就去,这具身体短时间内没有任何变化,至少要坚持百天以上。
五月的风还有些凉,燕瞿额前的头发被吹起来,有钱人的生活很好,就是人都不怎么正常。
阳台下的草坪特别大几乎望不到尽头,晚上九点多了,燕瞿在绿油油的草坪上看到一个人。
燕瞿眯起眼睛看发现是唐山,唐山也发现了他,抬起双手跟他打招呼。
“大少还没睡呢!”唐山在楼下喊。
燕瞿冲他点头,唐山再喊:“失眠了吗?”
燕瞿还是点点头,之后唐山不说话而是对着他招手,示意他下去,燕瞿本来是不想动的,往房间内看了一圈发现,他在房间内就是发呆,下去说不定会好点。
下面空旷空气流通,燕瞿下了楼找到唐山。
燕瞿能感觉到唐山很喜欢跟他接触,而且他感觉不到唐山的恶意,虽然上次是唐山把他抓回来了。
燕瞿跟着唐山晃晃悠悠的来到花园,花园很大,两人就默默的走不说话。
风吹的大了,丝绸的睡衣包裹住燕瞿的身体,“对不起。”唐山说。
燕瞿一愣扭头发现唐山在看他,“你耳朵上和脖子上还有疤痕,脸上还有细小的像线一样的痕迹,或许我不告密,你就可以走很远了吧。”唐山自言自语的说着,燕瞿听不懂的话。
“你做错了什么要跟我道歉?”燕瞿额前的发被吹起,衣服也被吹的阵阵作响。
他的额头上有一道细白的痕迹,唐山笑着说:“道歉你接不接受都可以,只是我想说,既然都忘了就不用再想起来了,你会很痛苦的。”
燕瞿扭过头不去看他,他最烦的就是这种说话说到一半就停的人,纯纯吊人胃口吗。
吹完风纪姨按着燕瞿喝了姜汤说他会感冒,好在天亮醒来时,燕瞿没有感冒,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去上班的时候他发现唐山坐在车里,燕瞿看向白助理,白助理解释:“这是二少吩咐的。”
燕瞿早就忍不了了,一会大少一会二少,搞的他生活在封建社会一样。
既然燕庭那样安排了,他就不过问了,一个人跟是跟两个人跟也是跟,带出去挺有气势的,两个壮大个子。
到了芝芝右开始无聊上班族的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唐山出去了一下,后天燕瞿要出差。
就在隔壁市很近,当天三个人收拾完了上了飞机,到了地先去酒店下午负责人过来。
晚上吃完晚饭燕瞿想去周边逛一逛,一出门跟着两个壮汉,而且都西装革履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孩子是女儿还是儿子?”燕瞿问白助理。
白助理拿着手机正在给妻子发消息,“女儿。”
“挺好的。”两个人时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燕瞿有意去忽略唐山的存在。
唐山也识趣不去插话就默默跟着,只是很不凑巧,燕瞿看见林跃了,林跃也看见他了。
这是触发了什么开关,那都能遇到熟人,厕所里撞见柏寻都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