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我亲亲我
何逢觉得有句话特别适配:生活朝我扔泥巴,我拿泥巴种荷花。
种不出荷花又能怎么样?
脱下鞋子,踩进泥里,照样好玩。
午饭过后,困意来袭。喝了点酒脸蛋红扑扑的,意识也不怎么清醒,加上几个倒霉蛋刚赤忱热血了一把。
何逢有种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一扫视,楚婉已经靠着许卿的肩膀睡香了,嘴巴里还嘟哝着“好喝,好喝。”
苏诚更不用说,半个身子已经趴在桌子上,还打呼噜。
何逢见状,原地单手撑着脑袋闭上眼睛。
云里雾里,满脑子昏沉。隐约中感到有个人把他的手轻轻放下,然后脑袋慢慢被托着靠到一个僵硬又有力的地方,格外舒服有型。
睡吧,睡一觉起来就都好了。这是何逢的人生格言,随时随地都能践行的那种。
再一睁眼,何逢感觉格外清爽,喝酒之后太阳穴一贯有的酸痛减轻了好多。
然后视线就是顾译时的帅脸,浓密的睫毛弯弯的翘起,半耷拉下的脑袋只靠一双手支撑着,微微耸动喉结和缓缓的呼吸声。
还在睡。
何逢屏住呼吸,心里一万个我靠飘过。自己居然枕着顾译时的大腿根。那个格外有型的新枕头就是这个。
不过,睡一觉确实是好了,面前正有个帅脸呢?
就是从这种格外刁钻的角度,脸也格外有冲击力,精致的要命。清晰的锁骨和手腕上暴起的青筋,帅爆了。
何逢一贯有的起床气也被治好了,心情舒畅。
不过再这样看下去,想亲上去的心都有。
何逢慢慢地用手撑着桌子,脑袋尽力腾空隔开大腿,一个紧闭眼,使力起身。
扭头看了一眼,没醒。
视野再放大,只剩下苏诚一个人还酣睡着,身姿格外妖娆妩媚。
楚婉和许卿已经消失,桌子上摊乱的盘子也被清扫开来,清理地格外干净。
何逢蹑手蹑脚地先一步离开餐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4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