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一如既往的请多弗和罗西吃了红糖糕,多弗虽然表情还是那样臭屁,但至少终于会说一句
“谢啦。”
“多弗罗西,和你们说件事,这段时间我和妈妈可能要离开镇上了。”
听到这话多弗朗明哥吃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
“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有接到新的客户订单路途比较远而已,我们可能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吧,而且那户人家还指明希望我也能参加仪式……”
我拿出了不在这几天唐吉诃德夫人需要吃的药
“这些药我妈妈都分好了,上面有标注记得给夫人按时吃。”
“……嗯,我刚刚只是随便问问,你什么回来我又不关心。”
“阿莺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罗西南迪很不舍的说道。
“嗯谢谢你罗西,你真好。”
我开心的抱住罗西,多弗朗明哥一副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瞪着我,总之现在的心情就是很不爽很不开心。
回想起来,如果那一天我没和妈妈接下那个诡异的贵族富商家儿子葬礼的订单或许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了。
明知道知道葬礼的那天是正月十八,是适合结婚的黄道吉日,但妈妈看着那些群贵族富商人家似乎也不懂中式丧葬要求,于是也并没有多想。
坐着船来到那个镇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家里的主人很着急的带我们去看了他那已经死去的儿子,男主人说是意外从楼梯上摔死的。
但我看着不像,这个少年身上有淤青明显是经过打斗痕迹的。只不过干我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不要多问。
“小莺,帮我把东西备好吧。”
“嗯好的妈妈。”
妈妈手指轻轻触碰尸体,原本惨白有淤青的尸体瞬间恢复了血色,男孩整个人就看上去是睡着了一样。随后妈妈进入入殓师工作状态给尸体化妆,准备衣服。
“妈妈好奇怪啊,这家人明明墙上都有一些十字架的装饰,但为什么葬礼偏偏要选中式的?”
“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儿子,烧点纸钱纸人,想让儿子黄泉之下能够好好的过吧。”
“……也对哈。”
我扎着纸人忽然注意到门外有一个年纪比我大点,穿着西服的男孩在一直看着我们母女,他的眼睛最特别……像老鹰一样漂亮。
“哈喽,请问有事吗?”
“我刚刚,看到我哥身上的皮肤都恢复血色了,他是好了吗?你们是医生吗?”
男孩表情很淡定,却又很想知道里面的情况。
“哦不,这是葬仪师的入殓工作,整修面容和身体,尽可能还原完整面容和身体,能让逝者以最完美的容颜安息。”
可惜我现在处于工作状态,有行规不能和这个男孩握手说你好。
“这样啊……”他的手似乎在抖,但我也不能问什么原因。
“米霍克少爷您怎么在这儿啊?这个月第14个剑术课的老师都等你很久了,说是要打破你的第98连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