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我不了解所谓艺伎制度,所以以下内容皆为私设,不涉及专业层面,不可求其真。
——
粘稠的血液将人间与地狱的交界线粘粘的暧昧不清,人与恶鬼的面庞交叠失去良知。
红色的鬼面狰狞,被骨节分明的雪白手掌捧起,盖在身旁约莫九岁的孩子脸上,遮挡住了那若有若无垂涎的视线。
“实流大人,我们玩个游戏吧?”
少女细软的声音响起,金色的穗子垂在雪白的脸侧,一双含情桃花眼墨色流转,细碎光影如泡沫般转瞬即逝,对视的瞬间让人感觉被看透了一般,灵魂忍不住的颤栗、恐惧。
“哦?珑姬想玩什么?”
男人充满欲望的双眼粘腻的恶心,一旁的斑手里攥着一根锋利木簪,红色的般若鬼面遮盖住他那阴蛰的神情。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盖在了他的手背上轻点,宇智波斑只得收回木簪,藏在袖口中。
“玩金毗罗船怎么样?不过只是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宇智波知举起宽大的袖口掩住口鼻,娇俏眨了眨眼,看的对面几个男人心花怒放,当即就是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金毗罗船,一个是艺伎和客人玩的一种简单游戏。如果黑色盖子被拿走,玩家必须出拳头;如果盖子还在,则随着游戏节奏轮流出手拍盒子。
“实流大人输了,那妾身可以向实流大人讨要一样东西吗?”
宇智波知不动声色的抽回被男人握住的手,声音轻飘飘的问道,已经被美人迷的神魂颠倒的男人当即就答应了。
宇智波知合起双手,精致的眉眼微微弯了弯:“那妾身想要实流大人身边的侍从的眼睛。”
在贵族眼里,除了他们,剩下的人都犹如草芥,只要自己开心那些人的性命又算得上什么呢?
一个侍从的眼睛换美人一笑在男人眼里可是再划算不过了,这些贵族残忍又自我,犹如腐败的肉块散发着恶臭。
“不要!不要啊!实流大人——”
宇智波知掩住鼻尖,冷漠的看着男人命令着绝望的侍从自刎眼睛,可悲可叹。
突然,宇智波知感觉自己的衣摆被扯动,侧眼望着攥紧他衣摆的宇智波斑,那被鬼面遮盖的小脸看不出情绪,但宇智波知显然知道,他的弟弟被吓到了。
自一年前宇智波斑可以做任务开始,宇智波知对宇智波斑的态度变成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两个弟弟有求必应,力排众议的将所有分配给宇智波斑的有些危险的任务全部都揽到自己身上。
宇智波知陪着弟弟出了一年的任务,没有一个是见血的危险任务,这让身为族长的宇智波田岛很是不满,但宇智波知一用那与亡妻一般无二的眼睛看着他说‘这是我最后两个弟弟了’,宇智波田岛顿时就败下阵来再也没有说过了。
宇智波知摸了摸宇智波斑的脑袋眉眼间满是温柔,身为忍者,这些东西迟早是要见的,他也想将他的弟弟们藏起来不用再看见这些东西啊。
“你不喜欢就闭上眼睛吧。”
逃避也好,面对也罢,只要你好好的,那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头饰摇晃碰撞,发出脆响,一双猩红的写轮眼与男人对上视线。
“你……”
“唰——”
金簪破空插入地上挣扎的侍从脖颈中血液四溅喷洒在木质地板上,宇智波知可没有大度到让觊觎自己弟弟的人只是失去眼睛还可以……活着。
“兄长大人……”
“怎么了?”
“我知道的,兄长大人不想我做危险任务,怕我像理惠姐姐和青至哥哥一样在任务中死去……”
说的‘死去’时,宇智波斑看到兄长那精致漂亮的眉眼突然沉了下来,宇智波斑一鼓作气的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但是!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我已经九岁了,我不想再被兄长大人护在身后被族人嘲笑了!”
“我已经不是那种需要时时刻刻被保护的小孩子了,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兄长大人可以相信我吗?”
宇智波知拿下那红色的鬼面,指描摹着那倔强又稚嫩的眉眼,他的弟弟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天真又善良,他怎么可能放任他的弟弟去接触现在这见鬼的世道。
“……你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
“好吧,那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任务了。”
知:才怪:)
宇智波“不过,嘲笑你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