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一点酒意已经全都烟消云散了:“你们要干什么?”
被绑在老虎椅上,他还梗着脖子厉声呵斥:“我乃望月国旗长,你到底是谁?你根本没有资格私自审讯我!”
说到这里,摩落拓好似短暂地找回了勇气:“你知道不知道望月国的旗长就相当于你们大容国的王爷?你是谁?你怎么敢这样对我?快让你们惠阳王来接我出去!否则这将升级成为两国邦交的问题!”
鬼刀回头看了一眼唐婉,唐婉只冷笑着朝他扬了扬下巴。
鬼刀就从箱子里取出一根长针,他走到摩落拓面前。
“你要做什么?!”
鬼刀才不管摩落拓的鬼哭狼嚎,一针下去,撕心裂肺的痛让摩落拓一时间竟然直接失声。
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挺直身体摆脱束缚,但是奈何老虎椅上的铁链纹丝不动,他根本动弹不得。
巨痛让摩落拓这会儿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浑身都是冷汗:“你……你们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他仍然不死心用颤抖的唇挤出这句话。
“说,望月和白凡州到底有什么联系?到底是谁想要借机颠覆我大容江山?”
唐婉的语气特别冷淡,冷得摩落拓打了个哆嗦。
他不敢置信地问:“你们是大容的军队?不对!你们不是!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图腾!”
唐婉听到摩落拓斩钉截铁觉得自己不是大容的证据竟然是自己那个光屁股的小天使时,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搞了个抽象而已。
因为自己平时私下爱顶着天使投资人的名号搜罗人才,后来干脆就把飞虎队原计划要用的猛虎图腾换成了光屁股的小天使。
“我管你信不信,我问你,望月国和白凡州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唐婉懒得解释,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摩落拓怀疑地看向唐婉,他没有见过这个女人,而且他也不知道大容还有女人当官?甚至还是武将?
他脑子飞快转动着,会是外蛮吗?但是他们的长相看着并不是蛮族的长相。
思来想去,还真的只有可能是大容。
但是……白凡州的事,坚决不能认。
摩落拓虽然行事混账,但是心里还是知道轻重的。
他打定主意,咬死不认:“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唐婉看他这德行哈哈一笑,然后朝着鬼刀点了个头。
鬼刀一抬手,又是两根银针,摩落拓的惨叫简直都要刺破唐婉的耳朵了。
他本来出生贵族,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根本就没有吃过苦,更别说是这种专门用来让人痛苦的酷刑。
鬼刀看着他两眼失焦,又是一针,帮他提了提神。
摩落拓眼泪鼻涕一起流,这才刚开始,他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六六六这时悄悄给唐婉递信,唐将军那边快收尾了。
唐婉一皱眉:“快点吧,我希望父亲回来的时候我可以跟她聊聊关于白凡州的事。”
鬼刀立马点头,并招呼进来两个侍卫将摩落排在放倒。
“你们又要干什么?”才刚缓过神来的摩落拓惊恐地发现鬼刀已经放下了针开始从箱子里翻找新的工具。
“这个不痛的,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加官进爵。”鬼刀不走心地安慰道。
到了这个时候摩落拓哪里还会相信什么不痛,别管什么加官进爵了,他只想要活命。
头拼命闪躲着,不让鬼刀把那浸湿的桑皮纸贴到脸上。
但是鬼刀怎么会让他在这里浪费时间,主人已经说了要最快的速度,铁钳一样的手直接卡住摩落拓的脸,一张浸湿的桑纸盖住了他的脸。
摩落拓感觉到脸上一凉,但是并没有任何痛楚,心下一松,但是随即而来的第二张纸就让他感觉到不对劲。
当贴到第三张纸的时候摩落排在就感觉自己要死了,但是鬼刀却并不打算就让他这样死去。
一把掀开湿纸叫他喘了几口气后,又重新来过。
摩落排在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鬼刀按着来了三遍。
最后一次掀开纸的时候摩落拓已经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长凳上了。
察觉到这次停留的时间略长一些,摩落拓缓过气来就忙不迭地哀求:“我招!我全招!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