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要陛下。”酥麻从肩颈处往下冲,叶无忧把脸埋在萧允安胸前故作羞赧,小臂紧紧环抱住萧允安的脖颈。
他能想怎么样,都穿成这样了,除了继续还能怎么样!
他先前看见自己身上端正的朝服,本以为是自己被扎个偏瘫后梦也改性了,结果官袍一撩,叶无忧才惊觉,这梦哪里改性,明明是变本加厉的春潮。
原来自己对陛下,还有这种心思,他潜意识里竟是想以大将军之身,亲佞媚上。
不愧是雨露期的梦……真大胆啊。
唯一不足,还是那身空荡荡的外袍,一想到陛下开始是真的在和自己讨论政事,叶无忧就整个人羞得浑身赤红,他怎么能穿成那样进入勤政殿!
穿那么一身招摇过市,这不明着告诉别人自己是个幸臣!纯靠床上功夫才能得到陛下的宠爱重用。虽然说这也没什么,早在初见陛下的时候他就做过心理准备了,但叶无忧其实还是更喜欢让陛下剥笋,而不是如此明晃晃地摆明企图。
而萧允安只是盯着他笑,那双好似看透一切的狐狸眼盯得叶无忧极不自在。
今天拢住的陛下很不对劲,叶无忧说不出哪里不对,但他总觉得今夜的陛下带来的压迫感像是正主亲临。
比前几次还真一些,神态还似以往在太子宫中,拿捏出自己露出的小尾巴时。
这梦真是不得了了,不只是春情,回忆也来了!
叶无忧感知到萧允安正紧紧捏住自己小臂,他把脑袋从陛下怀里挣出来,偏过头,看见几根白皙修长的漂亮指节拎着自己往回缩的手肘。
梦中的身躯没有染上伤痕,萧允安再怎么摸索,手里也只是一截漂亮光滑的小臂。
叶无忧感觉自己的整条小臂都被拎麻了。
萧允安记着叶无忧之前的话,将目光往下,移到叶无忧后腰:“小臂检查过了,朕再看看其他地方的伤势。”
叶无忧万万没想到今夜梦里的陛下如此禁逗,后腰被炙热的目光烤得格外灼烫,他的躯体正因处于雨露期而变得格外敏感,萧允安冰凉的指尖尚未完全碰上,叶无忧整个人一哆嗦。
叶无忧:“……”
他就这么……这么……
陛下的衣裳,都脏了。
“臣无伤!方才是欺君,请陛下责罚……”被突如其来的意外一搅局,叶无忧反而不好意思了,他一改之前梦里的豪放,贴着萧允安小声请罪。
偏偏叶无忧之前特别爱用以退为进的伎俩撩拨萧允安,于是如今的景象落在萧允安眼里,只当他的大将军被北疆的风霜磨砺几年,媚上功夫日益精进,才学会欲擒故纵,现在又加上了欲拒还迎。
“叶卿的请求……”萧允安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明知叶无忧一个泽兑闻不见他的青竹香,还是下意识释放了巨量的信香,他抱着叶无忧往后倒去,“朕允了。”
被浓郁的青竹香包裹,叶无忧极有安全感地拽住萧允安垂在胸前的一小节发丝,忍得手背上的青筋逐一暴起,他不知梦境外的躯体如何,但在梦里——他的雨露期,又开始叫嚣了……
叶无忧仰头去找寻萧允安的唇,碰上后,也回应给萧允安同样浓烈的寒梅信香,他眼神迷离,双唇微微张开,朦胧地轻声唤他的陛下。
“陛下……”
萧允安嗅到采花贼的寒梅信香,懊恼地一拍脑门,推开了叶无忧。
他果然又将叶勉当做后宫的鸟儿了。
想一想就会出现的床榻,偷偷将叶无忧身上端正的官袍换作只剩下外袍,萧允安已然察觉,在自己的梦境里,他可以对叶勉为所欲为。
也不知是不是那采花贼往他腺体注入巨量信香的缘故,一个即将褪去的临时标记而已,竟也让他梦中的叶勉,总是满身寒梅……
也罢……寒梅信香就寒梅信香,能让叶卿短暂化作坤者……
萧允安怀着希冀,撩开了叶无忧后脖颈,瞧清那处突然出现的只属于坤者的腺体后,萧允安目光微动,难以自持地舔了舔蠢蠢欲动的獠牙。
低头,咬破,注入信香。
敏.感的腺体再次被自己的乾君咬住,叶无忧瞳孔骤缩,目光渐渐涣散。
正怀着孕的叶无忧无意识把萧允安的手往自己小腹上贴,尽管是梦,躯体得到足量的乾君信香后,他孕子的本能,也想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孩子的父亲。
萧允安眯起眼,掌心又往下移了三寸。
显然会错了意。
…
……
…
纠缠不知过了多久,叶无忧雨露期的信香几乎被榨.干,腺体上多了四五个牙印,他伸手推萧允安,红着眼哭嚷:“陛下!陛下!臣不要惩罚了……求您收手!”
几声不甚清明的梦呓就这样跑进了军医耳朵。
军医已将叶无忧身上扎的针全拔了出来,又给这位被蛮敌诱香折磨的将军抱了床厚被。
军医依稀辨出,叶无忧好像在喊陛下,这位昨夜累了一整宿的将军面色不大好看,蹙紧的眉心从睡熟以后再也没松开。
“唉,将军梦里也不老实,总惦记着战事给圣上请罪。”
语罢,军医给叶无忧掖好被角,干脆出营帐去看其他受伤兵士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