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面时精准地走到走台的末尾,开口就是标准的神州语,跳舞时总是往裴煜的方向看的眼神……
以及专门为裴教授准备的铃铛。
花澈捏着桌角的手更佳用力了些,眼睛里也被铃铛扯得噙满眼泪。
他不是能忍的,拥有信息素饥/渴症的他是最难忍的。
“不认识……”
他的声音却出现了动人的哭腔,一时间不知是因为铃铛,还是什么其他的事情。
“我不认识您,只是看了用户档案。”
第一次定房间的裴煜哪有什么用户档案?
花澈的手攥着桌子边缘,眼眶越来越湿热。他低下头,快有他的脸一样大的狐狸耳朵对着裴煜。
他咬了咬嘴唇,再次抬头时已经重新摆好了一开始那样游刃有余的表情,只是发颤的声音依旧暴露端倪。
胸膛往前挺了挺,已经变形的皮肤红艳得过分。汗珠从他的胸膛留下,经过发疼的皮肤时,激得他浑身一颤,狐狸尾巴也不受控制地一抖。
他比平常的Omega看起来更容易陷入其中,又要在舒爽中分出精力应对眼前不管怎么蛊惑都没有扑上来的Alpha。
花澈是为了特殊的理由才戴上铃铛的,甚至花费了很大的勇气来承担风险。
但铃铛的威力好像有点超过他的预料,金属的压迫正好扣在了刺动敏感的地方。
那种热气快要把他彻底灼烧。
花澈的眼神有些飘,实在控制不住用自己的手背蹭了一下铃铛。
一瞬间刺动感官的感觉让他轻哼出声,忍不住低吟一句,竖立起来的狐狸耳朵也往两边垂落。
他单手撑着下巴,含泪的眼眸看着裴煜:
“这是为您准备的,裴教授。”
“可以摸狐狸哦……”
他又用手背轻拍了一下铃铛,这一次却把一侧已经钳到头的铃铛拍得脱落。
铃铛摔到地上的瞬间,狐狸也没控制住喊出声,躬身用额头抵在了桌子上。
裴煜将狐狸从桌子上推起来,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又贴了贴他的脸。
被汗水浸润的额头微微发凉,脸颊却是高温,身体也热得快要起雾,一直在流汗,一颤一颤地。
这种反应有点超过裴煜的认知。
玫瑰酒的味道很浓,有把人灌醉的能力。
他有作为Alpha的本能,如此人间尤/物如此动情地坐在自己面前,基因的本能在叫嚣着标记和拥有。
他深呼吸一口气,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靠疼痛和血腥味保持清醒。
“发-期?”
“一个Omega在发-期的时候陪人喝酒,你知道这有多危险?”
裴教授显然有生理性动容脸上,咬着后槽牙紧绷时,仍然是克制和隐忍。
“不,不是发-期……”
花澈说话时嘴唇是颤的,眼角挂着湿,嗓子发哑,带着浓浓的情愫。
被金属钳拧着的一边一跳一跳的,快要掉下来一般。
他轻轻喘了声,像是妥协一般,不再执着于让Alpha碰他。
“我生病了,抱歉。”
声音难掩动情正旺盛的样子,却因为花澈的有意隐忍显得更加破碎。
“别走,别投诉我。”
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经过早已因为动情而无比红润的脸颊,凄凉又可怜。
就连裴煜都皱起眉,无比沉重地看着他。
“就算是现在结束,我也会给你好评的。还能坚持吗?要不要回去休息?”
花澈抓住了裴煜的手腕,摇了摇头。
本就混沌不清的意识被他这一晃更晕了,他的狐狸耳朵也跟着摇头很软弹地晃动。
“再待一会儿……”
裴煜瞥了一眼拽着自己的手上那颗无比显眼的红色按钮戒指,指了指它,说道:
“按警报铃结束也行。”
“再待一会儿,裴教授……”
花澈重复了一遍,放软的语气多了一点请求。
裴煜的手腕被用力捏得变形,花澈像是抓着的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无比用力。
裴煜用另一只手拍拍花澈的手背,语气也尽量变得柔和一点:
“没有要强制结束的意思,只是看你的状态不太对。”
花澈重新拿起了杯子,深呼吸几口气抑住难以忍受的冲动。发软的腿几乎快要撑不住身体,胸膛也因为呼吸剧烈起伏。
他能感觉到,店长强行为了保住他的绝对标记,让他穿着的那个带锁的束缚带,现在闷热潮湿得难以忍受,存在感强得离谱。
但他什么苦都没有倾诉,将杯子倒扣在桌子上。
“……我们继续,裴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