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不是猴子是猪呀,成露不由瞪了他一眼。
“我有说错吗?锅里的粥都见底了,饱没?要不要我再给你煮点面?”明明是关心的话语,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刺耳?
本就对他心怀愤恨的成露怎么可能还控制得住自己的脾气。
厨房滑门半关着,楚然高大的身躯堵在那里,让出口更加狭窄。尽管他见她要出去,背贴在门框上让出了位置,但这点位置还是不够用,如果直接这样通过,势必会碰到他的身体。
意识到这一点,成露顿时烦躁不已,又被他激起脾气,加上之前的种种,她动作异常粗鲁,力道异常巨大地向两边一推。
滑门唰得一下狠狠撞到另一边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楚然嘶得一声狠狠撞到门框上,发现痛苦的一声呻吟,他的脸色再也维持不住猛地苍白起来。
成露一惊,心莫名一悸之后剧烈跳动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她愧疚慌张地扶住他,“怎么了?受伤了?”语气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关心。
“嗯,没事,被小野猫抓了。”楚然闭着眼睛缓了缓,不知是痛还是恨,每个字都是咬着牙说的。
他这副不愿多讲的样子,又成功让成露生了气,当她愿意管他吗?但不管怎样,她刚才的确不对,她竟然把他推到门框上撞伤了?还是,他背上原本就有伤?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昨晚晕倒前的最后一个画面,随后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2号。
她实在想象不出楚然主动脱了衣服求她鞭打的样子。只道是昨晚过得太刺激,让她还未完全抽离出来。
“你在想什么?”楚然应该缓过劲了,见她出神不满问道,
成露望了望他,没有找出破绽,想起昨天是被他送回来的,不由怀疑道,“昨晚你在燃?”
“哦,原来你在想那个野男人呀?小身板不行,心倒挺花,玩得够野呀。哈,敢做不敢当?”
楚然少有这样嘲讽她,不过见她脸色下沉,还是识相地转移了话题,“你闺蜜给我打的电话,我正好下班路过,就过去接的你。”
这算是解释了他送她回来的原因。其实那家酒吧就在他公司旁边的商圈中,他给的这个理由也算合理。
成露觉得自己想多了,看他情况稳定,不再理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给闺蜜打去电话,那边响了一会儿没人接,她正准备挂断,却又突然通了。
“啊……”一道压抑不住的呻/吟抢先传了过来。
成露愣了一秒,这是闺蜜在办事?大白天的真有雅性啊,她手一动就想挂了,不料闺蜜破碎的声音又传来,“什么,事?”
她都问了,成露也不好直接挂,假装不知地赶紧问,“昨晚你给楚然打的电话?”
“嗯,嗯啊……”闺蜜像是被揍了,叫得那个惨,成露急忙挂断。
捂着心缓了一会儿,不禁又担心起楚然起。两个房间相邻,等她回过神,她已经站到了他的房门前。她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抬手就要敲门,结果发现根本没关,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虚掩的房门内传来。
她心一动,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地偷偷潜了进去。
楚然没在卧室,他在卫生间里,成露走了过去,他高大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可惜没等她看清楚,楚然就像感觉到她似的,猛地拉紧半松的衬衣,一边急急扣着纽扣,一边转身望向她。
于是成露就只看到他终于露出来的脖子和肚子。
哪怕只有一小段,一小片,却依然带给了她莫大的震撼,毕竟她是第一次见到他衣服下的风景,打雷那次不算,她当时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
现在她注意到他过分性感的喉结,他过分紧实的腹肌。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带着心虚,带着……
“好看吗?”楚然恢复淡定,戴着眼镜的眼睛半垂着,竟然当着她的面缓缓撩起衣摆,露出了更完整的肌肉。
“成秘书胆子挺大啊,居然敢打老板的主意。”楚然向她慢慢走来,“你也想对待昨天那个男人一样对待我吗?”
随着楚然突然压迫感十足的靠近,成露不禁心慌后退了两步,居然隐隐有了期待和渴望。
然后,他猛地向下拉好衣服。
“我可是很贵的,再说我妈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对,还有你。”
他的画风一下变了,或者说恢复了正常,成露丢脸丢到太平洋,像往常每一次一样,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