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修仙者与同样是修仙者的道侣结合,会有很高的概率诞下拥有灵根的孩子……”
刘炳旺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听得进去,没好气的打断道: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问题是你又不是修仙者!”
“您孙女不也没有测出灵根嘛……”
“那怎么能一样?!我那孙女虽然没有生出灵根,可她毕竟是我的直系血脉,下一代还是有不小希望的!”
“这就对了!在下不才,同样身俱修仙者的血脉,要不然也不会生出犬子农半休那样的修仙者嘛!而且,只要咱两家能够强强结合,日后的好处简直多不胜数……”
看到农六齐滔滔不绝的模样,刘炳旺不禁心生一丝厌恶,但是有筑基期的前辈在此,他又实在不能掀桌子离去,于是也只能在心里不住的叹息:
眼前这位堂堂的一帮之主,果真是好厚的脸皮,竟然还整出一个父凭子贵的戏码!
你要真是给你家儿子说亲,那倒是好办了,老头子现在就可以立马拍板定案!
可现在的问题是,对面这个老东西想老牛吃嫩草,如果真答应了这门婚事,他老刘家吃个大亏不说,脸面上也很是不好看,以后还用不用出门见人了?!
刘炳旺觉得再这么说下去也是毫无意义,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还是尽快做出决定才是上策。
再想到自己所剩不多的寿元,略一思量,这才从家族的层面考虑,终于下定了决心……
算了!这张老脸,不要也罢!
刘炳旺白皙的脸上仿佛忽然间苍老了十岁……
为了最后的保险起见,刘炳旺挥手打断农六齐那番可有可无的大道理,语气凝重的将心里的狐疑问出:
“行了行了,就此打住吧!在我面前,哪轮得到你讲这些没用的废话!我且问你,屋里的那位前辈是……?”
农六齐内心狂喜!老小子,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只见农六齐语气一顿,随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在对面不耐烦的催促下,这才故作神秘的说道:
“哦!您是说祝贤侄吧!老哥哥此前应该也听说过一些传闻,祝贤侄与犬子早在补天门相识之时,就已是过命的交情,因此我就跟着沾了点光,与祝贤侄也是一向交好的。
这次祝贤侄办事刚好顺路来到咱们海龙郡,作为他的长辈,自然是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宗门行馆里将就,于是我就自作主张,邀请祝贤侄来此住上一晚而已,绝非是专程为了老弟的私事而来。”
刘炳旺闻言,木然无语,他现在忽然有种发飙的冲动……
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谁问你那个什么犬子与这位筑基期前辈的关系了?
既然不是为了你的私事而来,你吃饱了撑的还要故意强调一番?!
其实屋里的祝无恙也很无语,他与屋内的农灵素不同,听力远超常人的他,对于亭子里二人的对话,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