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练习练习抱孩子,为以后月牙的到来做准备。”我哄他。
可惜失败了,他瞥了一眼我怀里的小孩,一脸不屑,看得犬夜叉不爽:“喂喂,你干嘛对我儿子这副表情?”
“没月牙好看。”
犬夜叉:“?”
我先反应过来,忍俊不禁。
“这话留着以后对月牙说,要经常说哦。”
我们彼此心照不宣——按月牙的说法,我俩确实是属于更专注二人世界,纯放养孩子的教育模式。好处是,孩子健康成长了。坏处也有,缺席了她童年的某些重要时刻。
我决定痛改前非,一定好好弥补她。杀生丸怎么想?不同意也得同意,我会盯着你的。
他也在盯着我。
眼神里翻涌着情绪,像针尖,刺得我心脏抽痛了一下。
“怎么了?”我直觉他情绪不对劲。
下一秒,额头贴上一抹温热。犬夜叉和戈薇默契扭头,我愣了愣,失笑道:“我在这里呢,好好的,你也没在做梦。”
“我知道,有时候还是会恍惚。”
“杀生丸。”我短暂地抛弃了别人说话时不去打断的礼貌,侧头露出右边脖颈,犬夜叉和戈薇又无比默契的投来偷感十足的眼神。我指着冷白色皮肤衬托下格外明显的红色痕迹,“它消失了,我也不会消失的。”
犬夜叉:咳咳。
戈薇:罪过,罪过。
他好像被我气到了,曲起食指敲打在我的额头。
“嘶,疼~”
他立马收回手。
“嘿嘿,不疼~”
他脸黑了。
“大哥!大嫂!”
砰——犬夜叉脚滑了,摔了个狗啃泥。
我侧目看杀生丸的表情,比我回忆里,脸还要更黑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