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被整齐的放在床上,她伸手摸去,果真口袋里有金属质感的东西。
钥匙插进锁孔,向右转动,生锈的铁条“咔吧,咔吧”的响着。
锁开了,苏婴使出全身的劲抽动着,却发现抽屉死死地卡在里面。
“这是多久没有打开过?”
苏婴站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她在手上垫了两张卫生纸。
“我就不信了”她左右抽动寻找着可以借力的地方,终于,抽屉被拉出了一个小口。
她瞧见露出半截泛黄的保鲜袋,腐鼻的腐朽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她再次用力抽出了整条的抽屉。
“是存折或者银行卡吗?是的话也不用藏这么深啊,我又不知道密码。”苏婴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保鲜袋,里面是几张泛黄发霉的宣纸。
苏婴先拿起了第一张,上面褪色的朱砂字迹娟秀又悲凉,犹如一道道血泪,苏婴念了起来。
“为族崛起而隐蔽,西伯利亚的寒风会记得你的眼泪。
癸未年、乙酉月、乙巳日、乙卯时,日出东方,五行俱全
苏氏末代族长,面带朱砂痣,生于哀牢山
乙酉年、戊子月、庚寅日、乙卯时,日出东方,五行俱全
苏氏末代族长,因肺痨不治而死”
苏婴百感交集,为什么曲海燕要把这东西藏在这么深的地方,苏氏末代族长是谁?和西伯利亚有什么关系?
紧接着她看下一张纸条,上面也是用朱砂写的字迹,可感觉截然不同,仿佛书写者满腔愤恨与痛苦。
“苏氏末代族长,妖孽之身,罪该万死,其母尤甚”
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面带朱砂痣......苏婴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右眼下方的红色血痣。
苏氏、末代族长、朱砂痣 、妖孽之身。
这些信息综合下来苏婴不得不代入自己,可是,自己并没有死于肺痨,而据姥姥所说,自己是出生在云南昆明。
顷刻间,苏婴的脑袋犹如车祸现场一样凌乱并且伴随着阵阵的轰鸣。
“叮”是手机的短信提醒声
“小婴,你好了没,我到你家楼下了”
苏婴强行把自己的思绪从乱成一麻的谜团里拉扯回来,她把东西归回原味,扣上锁,离开了房间。
章灿在路口拿着两杯奶茶悠闲的转着圈,她看到苏婴向前迈近了几步。
突然,苏婴在章灿的脸上看到了恐惧与惊讶,章灿大喊道
“小婴,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