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甘愿。”

程也记不清宋识当时的反应是什么了，他下意识忘记曾经让他难受的回忆，或许宋识只是无奈的干笑两声吧。

后来的后来，程也不知道那天早上宋识会那么早地来到教室，听见了自己的那句：“宋识是我喜欢的人。”也听见了别人的嘲笑：“那个落败家族的私生子？！你开玩笑呢？他也配？第三者的孩子，有娘生没娘养的……”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评判他？”程也话音刚落，看到了对面嘲讽人的错愕目光，当他转身看见背后的宋识时，对方面若寒霜，那一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手足无措，只听见了宋识淡淡的一句：“谢谢。”

程也有一瞬间愣神，回过神时，宋识已经与他们擦肩而过。

那天早上的晨雾很大，像是隔在程也与宋识之间的屏障，雾里谁也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