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某间医院里进行手术,不过依旧活的好好的阿布德尔--人还没出院就已经被乔瑟夫顺势布置了一项秘密采购的任务。
坐在前往下一站的大巴上,听着乔瑟夫对阿布德尔的后续安排,她不禁感叹,“听上去真是辛苦。”
不过她仍然有些疑惑的地方。
“怎么不找我治疗阿布德尔?玩具修理者的效率比一般医院快多了。”
听了她的提问,乔瑟夫神神秘秘的道:“这就是老夫多活几年的经验了。”
“敌人多少也获得了关于你的替身情报,秘密送去医院才能让【阿布德尔死亡】这个事实更可信。”
“目前脱战状态中的阿布德尔是最容易避开敌人监视的人选,因此才安排他去做这件事。至于为什么不告诉波鲁那雷夫……他太容易被人套话了。”
“原来如此。”花京院恍然大悟,“我本来猜这么做的用意是打算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
“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
乔瑟夫眼神随之移向座位前排,忙着搭讪完全没注意他们谈话的波鲁那雷夫,“得让他长长记性。”
椎名桃转回头,她依然能清晰地听见波鲁那雷夫对自己的爱情观高谈阔论的声音,尽管那位身穿纱丽的女性看上去不是很想搭理他。
“我现在在想,”她听着绿制服高中生脸上带着微笑道,“等会要怎么安慰波鲁那雷夫比较好呢?”
椎名桃心领神会的点头。
她也很期待对方的反应。
大巴的车身震动了一会兒,缓慢地停下来。
下车前,椎名桃习惯性地透过不甚清晰的车窗四处张望,瓦拉纳西看上去和加尔各答的差别并不大,对她而言都是人潮众多的地方。
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作为对比,加尔各答的经历是完全不想回忆的等级。
基于下车时也没有数量可怕的人群围过来这点,她决定给这座城市更高的评价。
然后她分神往波鲁那雷夫那儿瞧了瞧。
仍旧持续不懈搭讪的法国人已经落后他们好一段,与被搭讪的对象缀在队伍最后头。
“嗯…”她抬头问空条承太郎,“我们要等波鲁那雷夫吗?”
“想看好戏就直说。”他直接了当的道。
“別这么直白的讲出来啦。”她頓了一下,清清喉咙。
“好吧,我的确有一点想看。”
在此之前,还有件让她有点在意的事。
注意到乔瑟夫不停抓挠手臂的动作,她在随身行李中翻找一下,拿出一小罐先前在新加坡买的蚊虫药。“乔斯达先生,或许你会需要这个。”
“多半不是虫子。”乔瑟夫挠了挠手上从上车前就开始发痒的肿块,那股莫名的痒意让他浑身不对劲,“哎,不晓得是不是感染了,总觉着愈肿愈大…”
“这样啊…我没怎么处理过皮肤病呢。”
她用食指抵着下巴想想后道:“让玩具修理者直接切除发炎的部位大概是最立即见效的办法。”
听完她的方案,乔瑟夫盯着自己肿成一大块的患处满脸菜色,他从年轻的时候就很怕痛,就算上了年纪也一样,整块切掉那画面他想想就——
“Oh my god…”
“乔斯达先生,老人家可不能讳疾忌医。”
见到一直表现出成熟长者形象的乔瑟夫难得别扭,是相当好玩的事。“咻一下就好,玩具修理者的手术完全不痛。”
她用手肘拐了拐身边的DK,“JOJO,你也来劝劝乔斯达先生。”
空条承太郎这次没有反驳她。
他挑眉道,“的确没有感觉,別磨蹭了老头子。”
看见乔瑟夫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一直没出声的花京院也笑咪咪附和,“是啊,我被拔除肉芽的时候也没有痛感呢。”
开始想念阿布德尔的乔瑟夫:……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体贴了!悲伤的是,里面甚至有他外孙…
乔瑟夫还想挣扎一下:“不行,那谁来——”
“我留着等波鲁纳雷夫就行。”花京院贴心的帮他解决后顾之忧。
“健康更重要,乔斯达先生。”
一脸苦瓜样的乔瑟夫最后还是被拉去找个没什么人的转角做手术了。
“…咦?”
在她的替身接触到肿瘤的瞬间,椎名桃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比起单纯的发炎,更像是孵化一半的寄生物扎根其上。
独自遭遇敌人数次的椎名桃很快联想到替身攻击。
不过,它也没有成长的机会了。
她让玩具修理者把整个肉块连同根系一并挖了出来。就算是敌人的替身,在玩具修理者治疗时一样会被视为需要强制静止的异物。
真可怜,动都不能动了呢。
她一边想,一边让玩具修理者下手消除它的生命体征。
“是敌人的替身哦,承太郎。”
处理完她拿给另外两人看,“但被挖出来后就无法生存,变成单纯的新鲜肉块了。”
对于她的话,承太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乔瑟夫则是一副完全不想直视的模样。
“看,这里牙齿已经长出来了,虽然有点丑……”
要是状况允许,她还有点想把这种寄生型替身带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