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标一切正常。信息素指标确实有小幅上升，但还在范围内。”

“不排除Alpha信息素刺激的可能。”

程女士放下手中的检查报告，镜片反着绿光，目光灼灼地看着简然。

“颜予声？”

“相处得怎么样呀？”

简然离开小成山福利院之后，腺体状况不稳定，大多时间都在研究院名下的医院里呆着，程茵是简然项目的研究员，那时她才三十来岁，简然是她带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

简然永远拿这位恰似自己亲生母亲的女士没办法。

“小程女士，少看一点海城八卦。”

程茵笑眯眯地托起了下巴，看架势并不打算轻易结束这个话题。

“看来乖宝更喜欢芷君。”

简然无奈，带着点求饶的意味：“妈咪。”

“好吧，乖宝。”程茵听着这个称呼，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她站起来打开了窗，窗外绿意盎然，带来一阵清新的风。

临到头来还要接上一句：“当然，还是因为江澜姨姨也很想做乖宝的妈咪。”

还没等简然作出回应，敲门声骤然响起，来人也不等室内的人允许，毫不客气地推门走进。

颜芷君穿了一条缎面的修身裙，西装外套搭在手臂，及肩的深棕色卷发色泽光亮，走近时，带来了浅淡的阻隔香水气息。

“漂亮的小程姨姨，和乖宝聊完了吗，”颜芷君将咖啡小点放在程茵的桌上，“这是给漂亮姨姨的下午茶，借用一下你家乖宝呗。”

颜芷君打小嘴甜，程茵很是受用，能自己修灯泡通下水道的小程研究员往椅子上一坐，修长的指尖温柔地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颜芷君心领神会，将袋子里的咖啡小点打开推到程茵的面前：“姨姨请用。”

程茵很是满意地点点头，朝简然挤眉弄眼地做了个表情：“妈咪也更喜欢芷君一点。”

简然颇为无奈，好在程茵女士放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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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离研究院车程还算短，办公室内助理备好了点心。

简然感受到鲜榨果汁恰到好处的酸甜滋味，才觉得心情明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