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手机就开始“叮叮叮”地响起铃声。
拿起手机,接通:“干嘛!”
萧序南仿佛没听出她的怒气冲冲:“把你的定位器打开。”
“萧序南,你好烦啊!”
那边:“对,我很烦,所以大小姐可以把定位器打开吗?”
被弄得没脾气的张阅音又把关上地定位器打开,顺道将项链戴上,防水的~
萧序南那边收到已开启的消息,担忧的情绪稍缓,有些疲惫地说:“你也别和你朋友走太近,最近不安全,我怕把你朋友扯进来。”
“我知道。”
这一点,张阅音心里是清楚的,在这个案子没结束前,她并不准备和其他人多加联系。一是没弄清楚这些案子与她有什么关系,二是不确定危险性。
这边挂断电话,谢听晚也洗漱完出来,眉眼里满是笑意:“打完了?”
“哼!”张阅音拿起睡衣朝着淋浴间走去。
谢听晚不在逗她,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张阅音洗澡很慢,看了眼自己有点油的头发她没选择洗,吹头发很累。
在国外她很少自己洗头,一般都是在外面洗,或者请人到家里来给她洗,季女士还说她太娇气了。
可那又怎样?
又不是没这条件。
在家自然是萧序南给她吹,洗还是自己洗,当然也有犯懒的时候,这样一想,萧序南也是不容易。
张阅音只愧疚了一瞬,洗完出来就见谢听晚已经吹完头发,敷上面膜了。
“你家这酒店位置选得真不错。”谢听晚坐在落地窗前,将整个清江市市中心尽收眼底。
张阅音嗯哼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当初这块地皮好多人抢,后来在建造这栋酒店时还出了事被不少人群嘲呢。”
有那么一瞬间,谢听晚的神情一滞,等张阅音走过来这才转为惊讶:“群嘲?”
张阅音给她倒了杯红酒,递过去:“对,当初这栋酒店在建造的时候出过人命,死了不少人,而凶手就是当时的项目总负责人,想从中获利,购买的都是粗制滥造的材料,与上报的材料不符,最后建造到一半,大楼坍塌,砸死了不少工人。”
那个时候张阅音还小,才几岁,并不知道这些事,季女士也不会告诉她,怕她情绪变化过大心脏负荷不了。
“后来报警,警方查证通报过,全责在项目负责人身上,森友集团并不知晓。可网友怎么会买单呢?很多人都觉得,那负责人只是季女士推出来的一个替罪羊而已。”张阅音冷笑一声,当初那件事的发生她不信与那些叔叔伯伯没关系,只是当时季女士上任董事长不久,又是处理集团业务,又是忙着避开叔叔伯伯们制造出来的事情,还要照顾体弱的她,连她爸的丧事都是简办,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去查证。
“是不是有人带节奏?”
张阅音耸肩:“我是这样认为的,可这不是时间太久,查不到什么了吗?”
谢听晚叹息,指着外面的繁华的夜景:“都过去了,你看这样的景色,又有几个人能看见?”
多缕金华附近,没有比它更高的建筑物,这座酒店甚至是清江市的一个地标级建筑,不少外地人来这儿打卡。
而多缕金华顶楼,能来的除了张阅音外,就只能是她允许的人了,就连季女士也不会在女儿没同意的时候来这儿。
“这个位置,让人艳羡,自然会有人嫉妒到想要把你们拉下来,自己上。”谢听晚眉目间染上忧愁,望着外面的霓虹灯双眼空洞,呢喃着说了什么,张阅音没听见。
“不过他们也只能在梦里做做,这里终究是属于我的。”
张阅音说得霸气、骄傲,她也确实有这个资本,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很容易就攀登到顶峰,她的起点都是常人无法企及的终点。
“噗嗤——”
谢听晚轻笑出声,潋滟的笑容映入张阅音眼里,一想到刚刚自己的表情和语气这么中二,有些不好意思乞求道:“听晚姐,听完就忘好吗?”
“好好好,听完就忘。”谢听晚哪有不答应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快到了凌晨,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兴奋看向脑袋快一点一点地张阅音:“烧烤,走吗?”
“现在?”
“嗯!”
“点个外卖吧,或者我让后厨加班。”张阅音说着就要拿手机,还没碰到就被谢听晚制住:“在这儿吃有什么气氛?烧烤不得去摊子上吃?在这样的环境下吃烧烤和我在国外吃没什么两样。”
张阅音一想也是,然后就跟着谢听晚的步子,绕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谢听晚走在前面带着人左拐右拐,很是熟念地和人介绍:“我和你说,这儿的才正宗,那味道绝了,那些修横高大上的反而徒有其表。”
张阅音走在后面,认真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