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长睫毛,在灯光下缓缓眨巴,直接眨到心巴里。
宗霁直接看得挪不开腿,呆在原地,努力绷住表情,让自己别猥琐的像个色.狼,暗暗安慰自己,我只不过有一双能发现美的眼睛。
不过腿是真的很好看,又长又直,不知道摸一把会是什么手感,如果问他的话,会答应吗?
应该不能。
宗霁十分遗憾,舔了舔嘴唇,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问他能不能摸一下胸,好多健身的都是胸肌不发力的时候是软的,究竟有多软,手感怎么样,也没人说清楚,她好奇很久了。
宗霁渴望的小眼神在越峥嵘腿部来回逡巡,熟悉的眼神让他一眼就知道对方想摸妙妙,虽然让她截胡两次,但人民群众的意愿还是要满足。
“现在是下班时间,可以摸。”
“真的吗?”宗霁眼神一亮没想到还有这好事,暗暗控制吞咽口水的动作,小心上前两步,缓缓抬起手,摸在越峥嵘的胸口。
与此同时,妙妙也抬起狗爪,摸在宗霁的大.腿上。
越峥嵘……嗯?
宗霁感觉大.腿上触感不对,呼吸一窒,都这样了也没把摸人家胸口的手放下来,缓缓低头,对上妙妙歪着头看她的狗脸。
“狗啊!”手上烧烤往后一扔,四肢并用爬到越峥嵘身上,把他当柱子一样死死搂着,两条腿还不断往腰上缠,吓得浑身颤抖。
妙妙也没闲着,在她刚把烧烤扔出去的同时,起身一跃,张嘴把烧烤袋子咬住,稳稳落地。
她还知道这是人民的东西,即使已经被馋得眼睛发绿,愣是没看一眼,又站回越峥嵘身边,狗眼慢悠悠看天。
宗霁敢对党发誓,这是她看过最优雅,最隐晦的一个白眼。
她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但没办法,就是怕,天生怕狗,没办法。
犹记得小时候被一只没满月的泰迪追得四处乱窜,泰迪就成为她最讨厌的狗,没有之一。
但再讨厌,见到泰迪也顶多绕路走,别说和狗对骂了,连对视都不敢,就是这么怂。
“下来。”越峥嵘冷着脸看她。
“我不敢。”宗霁急的都快哭了,一转头对上越峥嵘冷脸,更可怕了好么。
越峥嵘不信,“你说买烧烤喂狗。”
宗霁傻眼了,刚刚和老板说的话竟然被他听见,这咋解释,我是真的怕狗,买烧烤喂狗也不是喜欢,那是因为怕。
说实话又很没面子,只能抬起手做出发誓的摸样:“我真的怕狗,就你知道吧,我小名叫狗,我喂自己。”
头一次见这么明目张胆说谎话占便宜的人,越峥嵘无话可说,又不能揍她,只能威胁,“再不下来我报警。”
“抱紧?”宗霁把搂着越峥嵘脖子的手紧了紧,抱紧了。
对上他满脸无语,反应过来此报警非彼报警,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往下滑,脚刚踩在地上,腿上毛茸茸,低头就看到妙妙狗爪抬起摸她腿。
“嗷,救命,我真的怕!”又爬上去,体内吗喽基因彻底觉醒,不论动作还是声音,都很有峨眉山的血统。
越峥嵘额头直跳,这都是什么事儿,先是妙妙非要喝酸奶吃烧烤,后又碰到女流.氓,看她眼眶泛泪,还真说不准是不是演戏。
没办法,只能提出解决方案,“我把你送到五十米之外,能走了吗?”
“可以,麻烦你了。”宗霁可怜兮兮缩在越峥嵘怀里,委屈巴巴点头。
越峥嵘双手插兜没碰她,就这么维持着人形树桩的姿态,抬脚往前走。
他走一步,妙妙就跟着走一步,寸步不离,到了五十米的地方,宗霁死活不下来。
“总不能一晚上抱着站这儿吧?”越峥嵘快疯了,说妙妙她又不听,狗头一撇视线完全不接触,这狗的性子一直都这样,也没办法。
但身上这个也不行,她就是怕,怕到搂着脖子的手冰冷无比,好说歹说就是不下来。
“那个……我的车在停车场,不行你把我送过去?”
越峥嵘深吸一口气,忍住所有情绪,看她死活不下来,只能无奈接受这个离谱的提议,人形树桩往停车场走去,妙妙嘴里还叼着烧烤袋子,没吃,紧紧跟随。
把人送到停车场,她车边,宗霁连地都没踩,直接被抱到驾驶座,忙不迭把门关住,连看越峥嵘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恨不得马上离开。
窗户被敲击,只能降下车窗,越峥嵘懒洋洋站在一旁,从妙妙嘴里把烧烤袋子抢过来,递给她。
“不用了,这个请这位警犬吃吧,哦对,还有这个。”说着把酸奶也伸出手递给他,越峥嵘没接,妙妙上半身抬起叼在嘴里。
“妙妙!”越峥嵘恨不得拉着她跑个五公里,平时饿着你还是怎么着,怎么这么馋呢,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摁住狗头抢嘴里的酸奶。
“啊?……哦,拜拜。”宗霁感觉到手上有点湿润,这才反应过来和狗亲密接触,四肢冰凉,心跳慢半拍,虚汗都吓得出来,嗷地叫了一嗓子,顾不得会不会不礼貌,升起车窗扭头就走。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以后路过武警总队一定绕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