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姐痛快应答,转身就走。
吕梦咬唇有些怨气瞪着仲哥,仲哥也不搭理她,她瞪了片刻,见仲哥也不宽慰自己,呜呜呜,哭跑着离开。
“哈哈哈哈哈。”朱伟懋一边拍大腿一边笑。
“你家兄弟姐妹怎么都这么有趣啊!哈哈哈哈。”
仲哥重重呼一口气:“好笑吗?要不咱俩换一下。”
“好啊。”朱伟懋快速答道。
仲哥狐疑看着他,搞不懂他的想法,摇摇头往前走着,朱伟懋不知道有多羡慕仲哥,他都没有兄弟姐妹,父亲和母亲就自己一个嫡子,要不然也不能一天天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两人走到钱月这里,来给钱月请安,正好伦哥也在这。
“伯母,晚辈不请自扰,还请伯母见谅。”朱伟懋抱拳行礼。
钱月摆手笑道:“我巴不得你来和仲哥在一处,他成日在书房都快成呆子了。”
仲哥笑而不语。
朱伟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自从上次吃了伯母做得饭,再吃家中膳食真是食不知味,母亲还说我嘴变叼了呢。”
钱月嘴角一抽,找仲哥是假,想吃自己做饭是真吧。
仲哥也是无语的看着他。
“正好伯母今日无事,给你们做一些。”皇孙发话,钱月哪敢不从。
朱伟懋咧嘴嘿嘿笑道:“那太感谢伯母了,吃完这膳,我能开心上好些时候。”
钱月无奈一笑,他还真不像个皇孙,钱月正打算前去厨房,吴风却突然求见,钱月皱眉,吴风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赶紧让铃铛把他带进来。
吴风神色焦急,头带汗珠,他看到屋内还有朱伟懋连忙停了话头。
“无事,快快说来发生了何事?”此时给朱伟懋自然要表现得信任朱伟懋,不能显得生分。
朱伟懋也是没想到伯母一点也不避讳自己,真是大度十足。
钱月发话,吴风这才快速说道:“下面的五成铺子在昨夜全都亏空了,多个掌柜卷财跑了。”
钱月“砰”地拍桌站起,伦哥也看过来,仲哥和朱伟懋皱眉不解。
“亏空多少?”
“从老太爷去世时起。”
钱月闭眼咬牙,那就是两个月的银子和多年的货物,银子还好说,但这些货物至少损失邵家两年的收入。
这些掌柜为何突然这样,难道就是因为老太爷没了,他们就不想做了,那也不至于做成这般吧。
钱月的聪明立马就分析出此事不对劲,她问道:“去查一下二房和三房的铺子什么情况。”
“是。”吴风又急慌慌的出去。
“母亲,事情严重吗?”仲哥不懂生意,但看钱月脸色仿佛不太好。
钱月强制将此事先放下,扯出一抹笑道:“不严重,你先带余公子出去转转,伯母过两日再给你做吃的好不好。”钱月像哄小孩一样问朱伟懋。
朱伟懋痛快道:“好,伯母您要事需要侄儿帮忙,侄儿义不容辞。”
钱月笑着点头。
等两人离去后,钱月想着此事要如何下手,大房的产业大多数在外地,老家这边只有极少数,估计也没有店铺出事,突然,钱月想到山西,立即叫来扈妈妈,说:
“召集护卫,你亲自前去山西一趟,还记得苗娘子所在的那个铺子吗?”
扈妈妈点头,她自然记得。
“你将原来那庄掌柜带到这来,千万不要惊动了人,他若是不来,绑也要绑来,再搜一下他家有没有信件之类的。”
扈妈妈郑重点头,召集了六十多名护卫带走,但这瞒不过孟氏,派人来问钱月:“老太太问大太太让那些护卫去做什么了?”
钱月微笑道:“下面一个人犯了些小事,抓人而已。”
高妈妈恭敬道:“那好,老妈子这就回去向老太太说明。”
伦哥从身后握住钱月的手:“娘,是不是有人在捣鬼。”
钱月眼中坚定:“必是如此,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全都跑了。”
“儿子也记得那庄掌柜,母亲怀疑他吗?”当初是伦哥和钱月一起去的,庄掌柜的儿子还动手打苗娘子来着。
钱月点头,当时她就怀疑庄掌柜当了这么多年掌柜,突然就变得不太对劲,不论是行事方式还是管理铺子都不一样了,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背后这人,计划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吴风和扈妈妈查这事都要耗费时间,在他们之前,真仪先来到了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