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吗?怎么伺候我。”
宫人低头不语,走过来跪在他腿边,不住的喘气,“太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话是这么说,手却大胆的勾住了男人腰带,要解不解的,全凭男人的意思。只要男人开口,立马就将他伺候舒服。
贺兰亭低头看手,只觉得和记忆中的手不大一样,不够白,不够纤细好看。贺兰亭眨眼,似笑非笑道:“跟了我,没后悔的余地。”
就算后悔了,他也会把人困住。跟了他,那就是他的了。
他想怎么玩都行。
“奴婢不后悔。”
男人闷笑两声,声线好听,也愉悦。显然,女子的话取悦他了,并且他爱听。
酒是个好东西,将男人心底那点旖旎心思透露个彻底。什么有违伦常,全都不在乎,他想要才最重要。
贺兰亭往前倾,身子微微弓着,迷离的眸子望着她,叹了声,“来,让我看看,我的那位皇兄教了你什么。”
女子身子微顿,像是发现了什么,可随即,又娇羞的红了脸。
“是。”
勾在腰带上的手指动了动,女子的喘息愈发重了。她瞄了眼,浑身滚烫,太子殿下很雄伟,她看见了,也闻到了。
贺兰亭兴致正浓,喉咙痒就罢了,居然手也痒,怎么办?
只好遵从渴望,伸手过去,扣住了女子头顶,顺带着将人拉过来,贴的更近。
“换香粉了。”男人眯眼问了句,“没以前好闻。”
脂粉味太浓,刺鼻。
贺兰亭鼻子忽然有点难受,于是让她去倒杯茶过来,女子应了声就去,一会又端了杯茶来。却没有直接给他,而是往他身上坐。
“太子。”
贺兰亭听她喘了声,又看她刚才扭腰摆臀,皱起了眉,脑中就两个字,庸俗。
“太子,您喝呀。”
女子看他俊美的面庞,咬唇,发出的声调娇娇的,忍不住低吟。
难听。
男人眉头拧的更深,兴致少了大半,他揉揉太阳穴,头晕缓和点,醉意也减了几分。身边的人在说话,要他喝茶,贺兰亭低头看,总算看清楚女子的面庞。
前些日子镇南王送来的美人。
“滚。”
随着茶杯摔碎,女子也被扔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上座的人。
“还不滚。”
女子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可算信了那句话:太子喜怒无常,当心小命。
王德年看人跑出来,纳闷了,太子刚才看见人笑眯眯的,很兴奋,怎么一会的功夫就变了。
他往里看,便看见贺兰亭闭着眼往后靠,嘴角扬起,阴恻恻的笑。王德年哆嗦下,缩回了脑袋。
萧书沅。
喃喃这三个字,男人便兴奋的血液沸腾,雄伟的地方跳动两下,激动,渴望。
若刚才真是她,会怎样?
贺兰亭睁开眸,望着头顶眯了眯眼,若刚才真是她,只怕茶水泼他脸上了。她有那个胆子。
呵,不能叫她皇嫂,因为皇嫂的称呼他不喜欢。
身份也碍眼,怎么办?
能怎么办,自然是毁了。
贺兰亭靠着一动不动,思忖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