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些后悔当初跟少爷置气,没有多写几封。
我找来拾掇物品的小匣子,把里面规整的有手掌厚的一摞书信抱了出来,那些全是少爷写与我的,只可惜没来的发出去。
其实,我在连里还混不上军人的称呼,仔细一想大约从军记者更合适一些。
至于为什么写信时那副狗爬的样,一来是留洋时学了门外语,本就一般的字被我彻底荒废,二来连里也不止我一个。
日常拍照打杂,最多就是发发电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