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尔叫住她:“你跟皇女果然交易了什么吧?”
风燃不耐烦地扭头回来看向他,气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沉了下去:“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思考到底想说什么,再跟我掰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不介意让你的工作更多一点。”
西森察觉到气氛不对,束手束脚地溜出去了,顺手关上了病房门决定不再追问,这位姑奶奶看起来有点犯病了。
奥维尔:“好狂妄的口气。”
风燃:“全靠你们抬举。”
“你还有二十三秒。”
奥维尔:“德米特说你对他动手了,为什么,你不是不站队的吗?”
风燃:“有什么证据?他说是我你就信了?怎么,检察官的职位是靠身份天降的没考过辩证是吧?还是说因为他是跟你一个阵营的所以连调查都不查就包庇袒护?我的履历你们不应该翻来覆去查过很多遍了吗?我站不站队站谁的队对你们来说这么重要吗?抬举得太高了吧?”
奥维尔皱着眉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风燃打断,见她从床头柜抽屉中掏出一把温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按了一下,玩味地说:
“帝国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才完蛋。”
“怎么,你把沈时迁摘出去了吗?”
“什么?”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议会有这么大的敌意,但帝国真要完蛋的话,皇室议会跟军部,谁都脱不了干系,还是说你觉得沈时迁就清清白白什么过错都没有吗?你这不也是偏见跟包庇?”
“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你自己说的不站队,那么三个派系之间的事情也能请你别插手吗?”
风燃对停云说的锡兰卡家愚忠有了一点具象化的认知,听奥维尔的意思好像是在指责她联合军部跟皇室搞议会,明明说了不站队结果只是把议会排除在外了而已,因为工作事务堆积情绪爆发在这里使劲儿闹别扭。
风燃把温枪放回抽屉里,望了一眼天花板干脆道:“你说得对,我确实插手了不少,毕竟沈时迁是我未婚夫,我总不能让你们欺负到他头上,至于清不清白?那可比议会干净太多了,这种事情还问我,你在议会待久了睁眼瞎么?”
奥维尔:“跟皇室相比也能让你做同样的决定吗?皇女能许诺给你的东西有限,就交易对象来说,议会更合适才对。”
风燃气都不气了,看他像是在看奇葩智障:“你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继承锡兰卡在议会工作的啊?实在不行明天让人给你做个脑部CT吧,这种事情自己没有判断力还要问我吗?你都觉得我偏袒包庇了我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而且你对议会是不是太自信了一点?皇女怎样姑且名正言顺,你在这里议论这些事情,是想造反吗?说我狂妄,其实你也挺没边的嘛。”
“不如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自视清高以为能代表克拉罗夫老头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吗?拜托,你们锡兰卡连四姓都挤不进去还要靠少爷陪读表忠心怎么也配跟我谈条件的?”
奥维尔碍于伤口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拍着被子气得脸色涨红:“你!你!”
风燃:“说不出来那我可就先走了,难得有神经病逗我笑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愿意听听呢。”
奥维尔:“你要怎样才肯收手?”
风燃抱着手臂,捻了捻头发,“也不是不能考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奥维尔总算松了口气:“什么事?”
风燃:“你没休的假还剩多少?”
奥维尔费劲地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一年到头根本没好好休过几次假,脸色难看:“差不多两个月?”
风燃:“还挺富裕。”
“哦,交给你办的事情也不复杂,帮我跑腿送点东西而已,不过这件事对外保密,就当你自己休假出门玩了一趟。”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当然,你什么时候办完回来我就什么时候中止交易内容。”
“这种事不是我也有人能做吧?”
“那你是拒绝的意思吗?”
“希望你说到做到。”
“希望你及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