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真会给我找事,都说我只会用毒不会医了!”
只有谷轻梦自己,她只能就近找了个山洞,把灵汐藏在里面,独自出门找些草药和食物。
走之前不忘往羽风嘴里塞了颗季颐和做的丹药。
“早知道找季姐姐备些常用药了。”
*
“是这吗?”
“是的是的舵主,我亲眼看着她们进去,那棵树估计被游屏伤着了,我亲眼见着他四肢瘫软地被扶进去。”
又是那只赤麻鸭,而被唤作舵主之人,身披黑袍,看不清面目。
风雨呼啸,卷起落叶一堆堆,也卷落了谷轻梦做的伪装。
“果然在这!”
黑袍一个闪身到了灵汐面前。
“可惜,还挺想跟你交手的,不过如今你也别怪我趁人之危!”
说着,黑袍猛然伸出右手,一团青雾忽然缠上灵汐的脖子。
“咳咳!”灵汐还在昏迷中,忽然一股窒息感袭来,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妄图得到一丝空隙呼吸。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初出茅庐的小鬼,竟有如此纯粹的灵力。”
这黑袍用的是青涛诡术!
“恭喜舵主,吸收了此女的法力,功力定能更上一层楼!”
“高兴得太早!”
一股青绿色的灵气,突然打断了黑袍的魔气,接着将灵气化为利刃,朝黑袍当面袭来,惊得黑袍二人左右跳开。
“什么人!”
“化凤山,羽风。”
“你还没死!”听闻羽风的名字,两人步子皆是一退。
“为防小人,苟延残喘。”
“别怕,不过是一个身受重伤的攀雀,不足为惧,我们一齐上!”
说着黑袍便伸出利爪,欺身上前,而一旁的赤麻鸭还在踌躇,“这这,不好吧。”
“怂货!”
这时,黑袍魔气出手,已然无法收回,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胥阴你怕不是忘了你那只右眼是如何瞎的,你从来都是我的手下败将!”羽风也毫不退让,将手中灵气化为一柄长剑,朝胥阴命门而来。
就在两方即将碰撞之时,又都默契侧开,只是羽风更加迅速地调转剑锋,朝胥阴拦腰砍去。
“该死!”胥阴一时不查落了下风,只能勉强抵挡,后撤数步,再欲上前,却又被羽风的灵力挡了回去。
羽风如此强劲的灵气,让胥阴不得不重新考虑今日的行动。
可羽风却没准备给他这个时间,操着长剑直冲他而来。
“羽风长老,今日胥某还有急事,下次再战!”
那胥阴撂下一句话便带着人闪身离开,而羽风就在他走之后不久,吐出口血来。
“这回,真撑不住了……”
再次化作攀雀,栽倒在灵汐身旁。
*
待到谷轻梦回来时,便是看见一人一鸟都陷入了深度昏迷,而地上,一滩鲜红血迹更是触目惊心。
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但是谷轻梦自己带着灵汐的话,太过惹眼,且行动缓慢。
必须得想法子,要不是搬救兵,要不就是让灵汐赶紧恢复如常。
谷轻梦深知自己的医术不行,让灵汐痊愈她是万分没有把握。
不过她可是墨溧山百宝箱。
不知她又从哪个红笺囊中掏出一片竹叶,放在嘴边,吹出了个什么调调。
只消一会,一只鼠兔蹦到她的面前,一转身便化为一个俊俏男子,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痴痴地盯着她,盯得谷轻梦撇过头去。
“廉鞍你帮我一起扶着她。”
“好啊好啊,”可廉鞍一转头,竟是一位妙龄女子,连忙摆手拒绝,“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谷轻梦气恼,“你当初抱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授受不亲!”
“那轻梦能一样吗,我是心悦你的!”廉鞍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瞎说什么心悦不心悦的,”谷轻梦的耳根好似在发烧,“我现在需要你帮忙,你帮是不帮!”
见谷轻梦一副要生气的模样,廉鞍怕了,用手绞了衣摆三个来回,还得认怂,“帮帮帮,我帮还不行嘛!”
“你跟了我们这么久,可有发现附近有什么比较隐蔽的地方?”
“我没有!”廉鞍下意识反驳。
“你有没有我还能不知道?”听他如此说,谷轻梦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一句话怼的廉鞍哑口无言,“好吧,你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