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句欢迎光临,搞得他这儿好像是个店似的,什么人都能来。
门外的人拘谨着走进来了。
看清楚后,宋引商一怔,坦白来说,他失望了。
来的不是凌刻羽,是江禹珺,大包小包,全是他喜欢的零食,还有一堆对抗发~情期使用的药物。
“商商,我算着这几天就是你的发情期了,给你带了东西。”
太罪恶了。
每次看到江禹珺,宋引商的良心就会阵阵刺痛,无论是对方离婚还是带着孩子,都不该是对自己死缠烂打。
“禹珺。”宋引商平静了许多,他拿冰块敷着额头,手臂顺势挡住视线可以不去看对方,“我的发~情期,有人在的。”
故意把话说得极度暧昧。
他的潜台词自然就是凌刻羽会陪着自己,会做Alpha该做的事,而江禹珺是办不到的。
况且现在的自己也不愿意和好。
说了太多次,宋引商已经疲惫了:“江禹珺,你知道,我们不会和好了。”
“我知道。”Omega柔软的一面暴露出来,眼泪往下掉,江禹珺指着自己带来的东西,“你记得吃饭,吃药。”
“好。”坐下了,宋引商目光里的如释重负,让江禹珺的满心欢喜全都被打得支离破碎。
不被爱的人,哪怕再卑微,也迎不来同情,何况同情从来不是走到爱的出发点。
修罗场总是悄无声息,宋引商还没缓下来,门外散发的信息素又让他眼前一黑,凌刻羽那个祖宗追上门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凌刻羽的说话声带着浓烈的愤怒。
快速回头看向他,宋引商赶紧起身,就怕那俩祖宗刀剑相向,恨不得用所有攻击力刺激对方。
江禹珺说:“我来给商商送东西。”
出乎意料,宋引商担忧的眉头放了下来,他施施然听着江禹珺嘱咐凌刻羽:“你好好照顾他,他身体不好,你别折腾他。”
身体不好?宋引商懵逼了,他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
离开的步伐慢得可怕,好久,宋引商才听到江禹珺一步三回头的踪影完全消失。
门被凌刻羽用脚往后踹上了,Alpha身上燃烧的占有欲让宋引商心虚:“你、你别这么看着我。”
怪让人害怕的。
凌刻羽跟房子的主人似的坐下,挥挥手:“商商,过来。”
叫他商商?凌刻羽还从来没有这么呼唤过,不好的预感灼烧,宋引商结结巴巴:“你、你想干什么?”
看他一动不动,凌刻羽起身,借着身高差距,居高临下看着他,宋引商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拉扯着往沙发上拽。
他几乎是砸上去了,要不是沙发材质够软,他真怀疑凌刻羽会发疯把自己打一顿,心里怎么想,宋引商嘴上就怎么说出来了:“你是不是要打我?”
“可爱死了。”凌刻羽点了点他的鼻尖,“我哪儿舍得打你,不过带前任回家,是要付点报酬给现任的,我很大度的。”
他是真没看出来凌刻羽那阴影的大度。
身子一悬,凌刻羽给他翻过来抱在腿上,额头抵在宋引商额头上,轻轻碰了碰,眼神是温柔的,动作却很粗鲁,吻砸在宋引商的嘴巴上。
他奋力推开:“凌刻羽!不许亲我!”
“就要亲。”凌刻羽说,“我生气了。”
“你再亲,我也要生气了。”威胁的力度一点都没有,宋引商还是软绵绵地沉浸在凌刻羽怀里了。
他发誓,不干什么,只是这家伙太会亲了,他正常反应而已。
啃了一个多小时,宋引商严重怀疑自己的嘴巴变成香肠了,他没敢看镜子,却也知道自己的嘴没法儿看了。
可算是歇息了,凌刻羽跑屋里洗凉水澡了,非常明显的傻逼行为,宋引商埋在Alpha扔在沙发的外套里,他吸吸鼻子。
取消订婚的心更进一步。
没结婚呢,就敢啃他那么久,真要是结婚了,那还得了,不得被凌刻羽二十四小时锁床上,光是想想他都害怕。
凌刻羽洗完澡出来了。
宋引商不在,特地把房间的门锁上,写了张纸条扔在沙发上。
[鉴于你的行为给本人造成重大威胁,我们的订婚仪式你就当做了个梦,我不结婚!!!]
感叹号,后面还画着一个潦草的愤怒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