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希望你能身体健康。”他声音很温柔,语气很真挚。
庄汜愣了一下,回:“我也是。”抓住他的手臂,侧过身,面对坐着,直起身子,很轻地碰了一下顾越辙的唇。
正想往回撤时,另一只唇却不依不饶,大手按住他的后脑,攻城掠地,舌尖扫刮口腔,吻得难舍难分。
终于分开,庄汜喘着大气,评价道:“吻技不错。”于是勃.发的部位,在言语刺激之下,更盛了。
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一把推开alpha,两人脚抵着脚,眼睛都带着钩子,对峙。
庄汜红了脸,转移话题,“你刚才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是真的,我的信息素可以帮助你的腺体生长,临时标记更好,但是最好的还是完全标记。”顾越辙盯着他表情认真,带着薄茧的手却及其不安分,在他后背游走。
庄汜皱起眉,不得不怀疑这人话的真实性,毕竟他话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情.色暗示,正如现在到处煽风点火的湿热指尖。
情.欲汹涌袭来,庄汜被掼倒在身下,顾越辙俯下身,舌头长驱直入钻进他的口腔,后颈的腺体隔着药贴被轻轻揉捏,他的脑子晕乎乎的,身体感到无比舒畅、快意。
双手抱住顾越辙的后颈,那里,alpha的腺体正在急促地脉动,一鼓一鼓的频率,从带着潮气的指腹传递到他剧烈弹跳的心脏。
顾越辙撕开那张白色的药剂贴,高挺的鼻子朝他的后颈深深嗅了一口,青草的药味。
“可以吗?我想要咬你。”他声音嘶哑,像陷入某种欲.望的无休止折磨。【审核大大这里只是咬腺体,无限制级描写】
说话间口腔呼出的热气瞬间涨红了庄汜的外耳廓,信息素在房内疯狂地弥漫,像顾越辙说的那样,这感觉太舒服了,无数只温柔的触手轻抚着他的身体,胸腔里的欲.望快要满得溢出来了。
撑起最后一分理智,庄汜抚摸着他滚烫的腺体,问:”你的易感期到了吗?”
顾越辙的动作停了半秒,含含糊糊地说回:“嗯,到了。”
“来吧。”庄汜的语气像献祭自我那般义不容辞。
顾越辙的易感期还没到,他故意的,只为了不让他怀疑,他说得很不正经,充斥了爱.欲的模糊感。
治疗他的腺体才是重点,可他担心庄汜一旦知晓真相,不会愿意。
他总是把两人分得太开,不愿意欠他的情,承他的意,他永远不明白爱侣之间并没有人情这种庸俗的社交礼仪,他爱他,便愿意付出自己所有。
曾经暗自发誓永不欺骗庄汜,但顾越辙此刻认为,善意的谎言,并不是欺骗,他只是在爱他,用自己的方式。
omega腺体的皮肤上被药剂贴染上薄薄一层青草的绿色,同身体其他部位白皙的肤色对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瞧得人心神荡漾,心底的渴望不断汹涌地驰骋。
他的鼻尖抵在那块皮肤上,用力吸了好久。庄汜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栗,同他仅仅肌肤严丝合缝地触碰,都能挑起最原始的欲念。
鼻息停留了太久,久到庄汜急不可耐地问了句,“还咬不咬?”
迷幻的眼神又瞬间的清醒,顾越辙笃定道:“当然要!”
被高大健壮的alpha压在身下的滋味并不好受,伸出一只手顺着他优越的下颚线摸到自己的后脖颈,指尖黏糊糊的,是草药的残留。
拍了拍身上的人,庄汜指着床头柜子上的湿纸巾,“拿纸巾擦一下。”
那只逃脱顾越辙掌控的手被他五指狠狠地插.入,拖回来,放回他的脊背上。
庄汜无语地推了他一把,纹丝不动,百爪挠心地催促道:“快点!你到底行不行呀,顾越辙。”
alpha是听不得这些的。
下一秒,伴随浓厚的焦糖味信息素的注入,犬齿缓慢嵌入了娇嫩的肌肤层,庄汜餍足地哼了一声,标记还在慢慢地继续,心痒难耐的魔爪又来了,哑着嗓子低吼,“快点,别磨叽。”
顾越辙轻轻笑了一声,用力往下按压,尖细的犬齿几近整根嵌入了后颈,随即庄汜的身体呈现出剧烈战栗的状态,闭着双眼,大吼喘着粗气,十指发了狠地锁住alpha结实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