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您可以跟我讲讲曹不驯吗?”
“哦?你想了解我的爱徒?她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来来来,坐下来我跟你慢慢讲。”张教授提到曹不驯瞬间就来了精神,示意江笑天坐到自己旁边的沙发上。
“您最得意的学生?”
“是啊,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学生,我担任教授有三十多年了,教过的学生也是数不过来,而曹不驯是唯一一个没有让我在教育界颜面扫地的学生。”张教授说着说着都快要感动得流泪了。
因为他在精神病学领域是功成名就,但他除曹不驯外教过的学生都让他在教育界身败名裂,是那种假如张教授以后患上精神问题然后去医院看病遇到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张教授都会拼命从医院逃走,坚决不让自己落入学生之手。
“呃...张教授...您还好吗?”江笑天试探的问道。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张教授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眼睛。
“张教授,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您是否有注意过曹不驯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这么问?”张教授感到有些疑惑。
“比如她的身世之类的...”
“她的身世我确实不太了解,我跟曹不驯是在一次脑组织病理的专业课上认识的,那时候她还在硕士阶段读法医学,当时我看他这一门的课程成绩优秀,再加上她本人对精神病学很感兴趣,所以在她考完博后我就把她收到这了。”
“这样啊。”
“小同志,你来找我问这些,难道是我的学生出了什么事吗?”
“啊不是,我只是对她这个人有些好奇才过来问您的。”
“你是她的朋友吗?”
江笑天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在思考了几秒钟后回答道:“算是吧。”
“那我很替我的学生开心,曹不驯平时性格比较孤僻,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我之前还担心她心理上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这么一看是我多虑了。”
“哈哈...那张教授,我还有事,我就不继续打扰您了哈,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嗯,也谢谢你能关心我的学生。”
在江笑天跟张教授打完招呼后,便离开了导师办公楼,来到停车场,江笑天刚上车就直接瘫在了车上。
“呼,累了一天了...当警察可真不容易。”
这时,江笑天注意到副驾驶位置之前放着的曹不驯初中时的档案信息,她拿起了那张档案,望着这上面贴着的那张曹不驯小时候的照片,照片上12岁的曹不驯脸上全是伤,头发凌乱,校服也破破烂烂的,与现在那个皮肤白皙,身上一尘不染的曹不驯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变化真的好大,曹不驯...你这十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江笑天不禁感叹道。
“唉,先回局里跟何队汇报一下调查情况吧。”随后她便发动车子前往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