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这间屋子一直有人打扫,里面的陈设也是应有尽有。
宁璟将她放在床上,他屈身而下,双手撑着床,虚贴着她。
整个人被困在窄小的地方,二人的呼吸交错着搭在对方面上。
苏芸歪着头,手轻轻地推他:“起开,别压着我。”
“好。”宁璟拉着她的手臂,一个天旋地转,二人换了方向。
苏芸躺在他的身上,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扣着,不能动弹。
“这样如何?”
她翻着白眼。
“帮我解一下。”宁璟点着头,眼神飘到腰间的绑带。
苏芸也不矫情,捏着带子往外扯。
“真乖。”他扣着她的脑袋,一口擒住她的红唇。
“芸儿,叫我。”他吸吮着她的肌肤,动作一进一出,“叫我。”
“宁璟,你轻点。”苏芸手抓着他的后背,划出一条条红痕,“啊……你……你你轻点。”
一折通就是一个大半夜,苏芸全身瘫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宁璟伸着手,轻轻拂过她,将身上的脏东西全部清理出来。
“有点红胀。”他低下头,吻着,“辛苦它了。”
苏芸身体一僵,双腿又不自觉打颤,滔滔江水往外流,她蹙着眉头,声音娇哑,“宁璟。”
“我在呢。”他抬起头,看着眼角泛红,温柔似水的她,心里痒痒。
他捏着她的脸,刚想在她嘴角留下一吻。
“离我远点,脏死了。”
白的,颗粒的,都有。
她可不想隔夜饭被吐出来。
他低笑着,伸手将她揽到身上:“娇气,你自个你还嫌弃。”
“你是厉害。”苏芸用无力的手肘戳着他,“从明开始,你还是别睡床了。”
“为什么?”宁璟眉头紧锁。
是他服务不好吗?
还是时间不够长?
“做人有点自知之明好吗?”苏芸斜眼看他,见他那副样子,心里更加决定这个想法。
“你太重欲了,要懂得节制。”
宁璟亲她的眼角,声音沙哑:“你欠我的,该还。”
为了让她好好工作,天天晚上抱着她,纯聊天。
日子实在清贫。
苏芸有点无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留下一个字:“滚。”
宁璟将她抱起来:“先带你沐浴,我再滚。”
次日,日上三竿,苏芸从被窝里缓缓睁开眼睛。
她伸手摸了摸早已冰冷的隔壁。
果然是习武的,那么久还能起来。
苏芸双手撑着床,腿部的酸痛感依旧明显。
以后不能再心软了。
说好沐浴休息,结果就因为心软,又卷土重来。
要再来几个晚上,她相信她绝对会死在床上。
苏芸站起来想去穿衣,脚刚沾地,就是一整抖擞。
她叹气,喊道:“来人。”
“娘子你醒了。”
小荷一早就在外头候着。
“你来啦!”见到是小荷苏芸很开心,拍着身边的位子,“快过来坐。”
小荷坐在她身边,眼神看着她脖颈处的红红点点,不满地说道:“宁公子未免过分了些,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苏芸有点尴尬,用手捂着露在外头的肌肤。
“我替娘子更衣吧。”
“谢谢。”苏芸望着桌子上两套衣服。
一身是她偏爱的旗袍,一身是长袍汉服。
“穿那个吧。”苏芸指着汉服。
这旗袍虽然搭配披肩,但多多少少有些肌肤会露在外头。
身上……
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好。”
小荷替苏芸更好衣,用帮她捏了会肩膀和腿,让酸疼的肌肤好受些。
“出去走走呗!”苏芸带着她去后院的花园,“这宅子的装修蛮别致的。”
“那个喷泉早时……”
“你看见昨天公子又把她带来了。”
“瞅见了,那一晚上水都不知道要了多少回,公子啊……”
“你呀。”侍女打笑着,“你说她会是……”
“不会,听说是商户出身,无父无母的,怎么可能,能当个宠妾都不错了。”
“也是,她跟了公子这么久,也没见着有个名分,说不定连妾都当不上,就是个通房。”
她们在府里多年,也不是第一次见苏芸了。
虽然说宁璟现在宠爱她,也愿意宠幸她,可没有身份,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低贱之人。
她们的讨论声不小,许是觉得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
小荷有点担心,转头看向苏芸:“娘子,你……”
身边的人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