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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桉走后,许今禾才把那部电影剩下的部分给看完,天色渐渐暗下来,她起身去拿刚到的外卖。
许今禾点开手机,发现河叙这一天还真没有发消息过来了,她想了想,拍了一张桌上的外卖发过去。
许今禾:【图片】
许今禾:【今晚吃这个,河叙,你晚饭吃的什么呀?】
消息发出半个时了,河叙还没有回复她,她在想是不是今天说的话太过分了,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却被秒接,河叙冷淡的声音响起:“有事?”
很显然,他真的生气了。
“你不要生气了,河叙,我认真想了想,今天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你就当我没说过,我给你发个红包,你消消气好不好?”许今禾耐心地哄着他。
“……”
河叙说:“许穗穗,谁稀罕你那点钱。”
许今禾问他:“那你说怎么办?你就说怎么才能哄你开心?”
河叙漫不经心地说:“不太需要,我想你搞错了,谁说我生气了?而且我今天一天都和朋友待在一起,你不发消息我都差点忘了你。”
许今禾说:“哦,那行,先挂了,我专心吃饭去了。”
河叙:“……”
她听见河叙说:“我说不哄你真不哄,许穗穗,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许今禾无辜地说:“你自己说没生气的。”
河叙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你说说你今天干嘛去了?”
许今禾实话实说:“见你哥了。”
“为什么?”她能察觉到他的声线明显紧绷起来。
许今禾其实也没想瞒着他,主动将他们生日那次在酒店认错人的事情告诉他,却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这都能认错?笨死你算了。”
“谁让你们长一样呢。”
话音刚落,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
许今禾心想他太小气连亲哥的醋也吃,放下手机,专心吃饭。
给河叙开门的时候是在她刚洗完澡后,窗外雨声渐大,雷声隆隆,时不时还有雷电忽现。她开门,门外的男人眉眼深沉,黑瞳像是浸满了墨汁,看人的时候神情严肃镇静,要不是许今禾嗅到他身上的浓烈的酒气,不说没人看得出来他喝了酒。
“你——”
河叙倾身扼住她的一只手腕,带着她往里走了两步,他另一只手牢牢地垫在她的后脑勺,将她抵在门后。
两具身体紧密贴在一起,许今禾能清晰地感知到河叙炙热的体温,她的体温也莫名地随之升高。
隐隐闻到他身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玫瑰香,萦绕在她鼻尖。
好热。
许今禾试图去推开他,双手被他强势地按在门上,她挣脱不了,说:“河叙,你先松开我。”
河叙垂眸看她,很近的距离,能清楚看到面前女孩清润水亮的双眸和因为羞涩而微微泛红的双颊,他缓缓倾身,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
他怎么才发现她这么可爱,紧蹙眉头害羞的样子可爱,一张一合的唇瓣也可爱,就连脸上细小的绒毛也变得生动起来……不对,他应该生气才对,但心里那股闷气在见到她后就悄然消散了。
见鬼的距离产生美。
他就是想见她。
“许穗穗,我想亲你。”
河叙贴在她耳边说出这一句话,嗓音低沉沙哑,像一股微弱的电流闯进她的耳朵里,泛起酥麻的痒意,然后蔓延至全身,虽然不致命,但磨人。
许今禾耳根通红,“你……你说什么呢?!河叙,你喝醉了!”
“我现在很清醒,许穗穗。”
与话音一起落下的是河叙的吻,唇瓣触及的那一刻,她听见河叙不可抑制地喘.息了一声。
许今禾耳根更加滚烫。
不就接个吻吗?!他有必要发出这么见不得人的声音吗?!
河叙从一开始清浅地贴着她的唇瓣描绘变成强势地掠夺,突如其来的猛烈让许今禾防不胜防,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他侵占,舌根被他吮吸地发麻,她的双腿开始发软。
河叙察觉到她明显脱力的身体,直接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将她的双腿紧紧禁锢在他的腰侧。旋即又迫切地贴上她的唇,如愿吻上她的唇后,却又慢慢地描绘她柔软的唇瓣,然后顺势撬开她的牙关,由浅入深,唇齿暧昧交缠,浅淡的玫瑰香气夹杂着浓烈的酒气无形地氤氲缭绕在两人之间。
想起今天看的那部电影,男女主也是这样接吻,她心跳开始加速。
许今禾明明没喝酒,却也醉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许今禾看河叙还没有打算罢休的架势,她咬了一下他的舌头,声音有些沙哑:“够了,河叙,我有点渴。”
河叙退开一点距离,他伸出手将她嘴角的那一抹液体抹去,“还没喝够?”
许今禾霎那间明白他在说什么,脸颊红了又红,她想推开他:“不亲了,明明就是你在享受。”
河叙好整以暇地挑眉:“是吗?你那闭眼乖乖张嘴的样子原来不叫享受吗?”
“你胡说。”
他呼吸变得紊乱,他重新把头埋进她的肩膀,“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这句话在两个刚亲得难舍难分的情侣之间这是一个专属于成年人极其暧昧的暗示。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室内是粗重的呼吸声和不可抑制的心跳声。
“不可以,我明天还要上班!”
河叙说:“可外面下雨了。”
许今禾说:“我家有雨伞。”
“可是我喝酒了。”
许今禾问:“那你怎么来的?”
“找代驾。”
“那你就找代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