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点就遇到，还好温令羽挡住了他的身影，而后很快让他走了，就避免了。

小鬼问林润现在的情况。

林润摇了摇头，凭余与域对鬼魂的容忍度，他也免不了被赶走的命运，之所以还能留下来，除了他的口才大部分是因为成了惩罚工具。

他们之中不听话或多或少都受了刑。

“余与域威胁了研究所，他想彻底让鬼魂消失，正在研究。”林润提醒道。

小鬼又和林润交换了一些讯息，便躲进了温令羽的车里，借着停车场昏暗的光线，其他是辨认不出他来的。

温令羽上车和小鬼成功会合，但表情不好，小鬼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温令羽，一时间没敢说话。

一路上，十分安静地回家。

小鬼心急如焚，时不时去看温令羽表情，偏偏他依旧摆着脸，一点好转都没有，急得要跳起来。

他这么明显地动作，温令羽想不注意到都难，叹了口气，转过来要听听小鬼到底要想讲什么。

越说温令羽的表情越差，他没想到研究所也被余与域控制了，甚至想让鬼魂内部自相残杀。

他们研究的都是为了方便生活的，结果被余与域拉来制造武器，是拿来攻击同类的武器。

“为什么余与域会这么仇恨？”温令羽压根找不到理由。

小鬼双手一摊，温令羽都不知道，他难不成还能清楚。

很快，他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他边回忆边道：“最开始他以为见鬼了是病，所以经常会跑精神病院去看。”

小鬼最开始小只，余与域会把他带在身边，他还曾参与过余与域的心理治疗，没用。

“后来他不知道听了谁，开始转变了，没再去医院。特别是在见到周蔓之后，他更加执着让我们去找一个鬼魂，他说是他的儿子。”小鬼见过余辛的照片找过无果。

温令羽清楚节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结合起来的。

要是余辛还在，或许能说服他爸别再发疯，可是余辛已经走了。

可能是得仔细去寻找余辛的过去，找到余与域的症结所在，或许对症下药，能够说服他别再针对鬼魂。

速度还得快，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能力又消失了。

余辛是和他一个高中的，比他大几届，可惜的是高中没毕业人就出事了，不然还会是温令羽的学长。

学校的调查结果是心理问题，为此余与域还出资请了优秀的心理老师专门来开解困惑的学生，当时上台发言一点看不出如今的样子。

很快，机会送上来了。

高中即将要办大型的文化节，这种节日耗费多，因此校董事都在受邀之列，他们的子女要想回去看个文化节。

绝对是欢迎的。

甚至还会成为典型上台传授经验，同样是讨好校董一家的方式。

温令羽和宋时盛都被邀请了，特别是宋时盛，都不需要靠宋父，自己早早做出一番名堂，荣誉优秀学长成了文化节宣传的活招牌。

所以他能上台并不奇怪。

但是，校长还亲自通电话，邀请温令羽上台传授项目经验，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三言两语间，温令羽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内部人知道他手里的项目都是顶顶好的，而且他也参加了不少专业类比赛，含金量都很高。

文化节那天，温令羽和小鬼自己开车过去的，他与宋时盛约好了校门口碰面。

想想是好的，完全忽略了文化节的校门口压根连车都开不进去，都要往学校停车场走，再转到校门口就没有必要了。

温令羽到得早，让宋时盛直接去文化节主场地。

主场地在学校操场，旁边就是体育馆，心理室就安排在体育馆一楼。

温令羽绕过正在文化节彩排的队伍，直接去了体育馆，他需要知道余与域对此的重视程度。

大家此刻都聚在操场上，体育馆只有几个人走动。

温令羽顺着门牌一间间找过去，在心理咨询室门牌前停下，要是没看错的话，竟然不止一间，有整整三间咨询室。

每一位都有详细的介绍，全是专业人士。

甚至连地方精心计算过的，远离了室内篮球和排球馆吵闹影响不到，但又所隔不远，要是想运动缓解压力，就在不远处。

突然，最近的出口响起了阵阵脚步声，来的人很多。

这个点不应该去看排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