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个答案却说还没到时候，要等一等。

温令羽不想成为鼓中人，温老的刀，每一步都是被算计好的。

“你知道我的能力是温老和阿辛的交易，鬼小馆真正选出的老板是余与域，不是我。”温令羽有气无力地说。

晋叔不解，非常困惑温令羽竟会被这种说辞欺骗，“余与域说的，假的，怎么会这么蠢。”

“温老先生说的。我问过他没反驳。”温令羽很想不信，可是事实对峙就摆在眼前，没法当作没看见。

“你就不信他是有苦衷的吗？会不会是被逼的，或是其他什么。”晋叔不忍看到温令羽这副颓废的样子，但他心中的温老绝不是温令羽口中的样子。

温令羽闻言笑了，笑容里却是牵强，虽然他极力否认，但是眼下，需要个答案。

“还回去是因为我办不到。”温令羽语气平静，叙述着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点都听不出来这是对自己的否定。

“余与域他的阅历和能力远远高于我，我根本无法保护你们，我连鬼小馆都保不住，生怕哪一天研究所也没了。”

坦然接受自己的不足，温令羽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晋叔眼眸微微闪动，他接受了这个理由，“温老先生无依无靠的，你要是还愿意，就给他一个解脱吧。”

温正业竟不是“元老级”。

温令羽忽地从情绪出来，他急迫地询问：“他不是留在世上几百年了吗？还能找到祈愿的对象吗？”

“你带过来的鬼魂，你自己不知道？”晋叔十分意外地反问，“温老先生是近两年才出现的，以前的档案根本没有记录过他。”

温令羽不敢去信，猜测道：“或许是他藏起来了，或者是他……”

话没说完就被晋叔打断了，他很肯定地说：“不可能。他绝对是近两年才出现的，你从未问过他因何而来吗？”

为何而来？因谁而来？何时而来？

温令羽不知道答案，自作主张地认为温老肯定在世间活了几百年了，亲眼看着陪着温家的新衰荣辱走过来的。

突然一下告知他，他是最近才来的。

甚至连关键的祈愿人物都没找过，是谁把温老求过来的，能打动温家的老祖宗出马。

看来，温老他是非找不可了。

而辉辉是他的软肋。

温令羽刚买好票准备回老家，温父和宋时盛的电话轮流打进来，两人都有一种不打通不罢休的气势。

挂了一个，收到几条消息后，电话又来了。

宋时盛最开始发的还是质问情况，到了后来就换了个话题。

“温令羽你是不是傻？余与域把你裁了你给人家项目。”

“你快点接电话。”

“再不接我当你被余与域绑架了，我报警了。”

温令羽了解宋时盛的个性，他真会做出报警的事，为了避免下一个电话是局里打来的，只能接了。

“温令羽你到底在做什么？”宋时盛以为对这个朋友很了解，但到了这时候他错了。

他总觉得温令羽是稀里糊涂把这么好的项目给抛了。

一点没有考虑到价值，殊不知这个价值要命去换。

温令羽不敢去赌，钱他确实缺，可得有这个命去花。

“你不用担心我，余氏的加入对你们都有好处。”温令羽安抚地说，有余与域的把控，还可以护住他们几个的命。

电话的当口，温令羽这趟列车要发车了，广播播报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宋时盛的耳中。

“你在车站？刚离职的你要去哪？”宋时盛担心温令羽会想不开。

他总是把什么都憋在心里，这一次受了这么大的挫折，承受不住压力。

温令羽看不见宋时盛的弯弯绕绕，他要回老家一趟，过段时间就是节日，到时候他们家里的人都会聚在家里。

宋时盛是知道温令羽家的风俗习惯，他一项不理解，但这下也安心了。

还不忘说一句，“你们家就爱搞这些迷信，你学科学的要相信科学，远离迷信，学的东西都还回去。”

温令羽当场呛了回去，“你倒是学的和从事的是两个方向。”

话都没听完，宋时盛当机立断挂断了，他就是嘴欠。

毕竟温家那几个亲戚对这些相当热衷，宋时盛有幸听过他家族群里的语音，从此只剩下可怜温令羽了。

因为上课导致清明没回去，自身开始，骂到父母辈结束。

再往上就是同辈的了，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