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只是在回来之后,他和多弗手里的生命卡同时开始燃烧。这次对方不在托特兰,他应该在奥比塔拉,这个时间不是在工作就是睡觉,为什么会烧起来?而且指向的方向...
他拿起自己的那份走出门时,遇上了同样手里拿着生命卡的,嘴角下垂的多弗。
他们打茵弗玛利的电话虫没有打通,一言不发地看着手里的生命卡烧了复原烧了复原。
罗西南迪的呼吸也跟着那杂乱的频率紊乱,直到他忘了要呼吸。
联络奥比塔拉的电话虫也打不通。要不就是那边出事了,要不就是...
“...柯拉先生?”
“去叫baby5他们起来,罗,我们回伊甸。”
“现在?为什么?”
“...快去吧。”
罗感到慌张,柯拉松扶在他肩上的手在颤抖。老师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罗宾他们还好吗?他点点头,转身时小丑妆青年背后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多弗朗明哥一脸狰狞地向外走。
“老子要杀了那个混蛋!”
-
噗噜噗噜噗噜...
喀嚓。
噗噜噗噜噗噜...
咔嚓。
噗噜噗噜噗噜...
“啧、香克斯你个白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要是又是在宴会上喝的烂醉找我——”
“巴基!茵弗的生命卡不对劲!你那边的也是吗!”
蓝发青年瞬间清醒,咕噜一下从床上翻下来,跑到桌边看放在玻璃罩里的小小纸片。
之前也烧过...被BIGMOM扣押的时候...最后也没什么事,应该...
应该...
“巴基!!!”
在香克斯恐慌的声音里,自己惊恐的眼神里,歪歪的“J”字被橙黄的火星吞噬。
“...香克斯?”
“...贝克!准备出航!”
“你多远?我现在在碧索尼,比格道普至少也要三个月。”
“....我更远。”
香克斯的霸王色隐隐震颤着。
“喂、香克斯,你注意到...那个方向?”
“嗯...向上。”
杂乱的脚步声,斯内克指挥着准备出航。大家从酒精里把自己摇醒,分不清磕磕绊绊究竟是因为戛然而止的宴会还是压抑的惊慌。
报纸上最近、茵弗的海上医院计划发展的很好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电话虫那边也传来风声和隐约下命令的声音。夜晚航船蛮危险的,可是他们顾不上了。他努力呼吸着,用海风的咸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熟悉的重量压在他肩上,贝克曼一言不发,只是固定着他,吐出一口烟气。
“空岛、还是...”
“玛丽乔亚。”
巴基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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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力架骂得很大声。
他们手里没有茵弗玛利的生命卡,不过在玛丽乔亚的大事件发生没多久之前,布蕾突然找过来说和那边的镜子被断开了,询问是否有发生什么事。
当时佩罗斯佩罗手里捏着那张她带来的,遗留在镜中世界的纸拧眉头——应对妈妈思食症的药物原料和制作流程。
如果是要敌对托特兰的话没有必要留下它。而且这相当于把他的“交易优势”拱手让人,即使他们再是“朋友”,茵弗玛利也没做过这样的事。
布蕾在犹豫过后,悄悄递给卡塔库栗一张纸条,小声说他们的镜子也被断开了。自从茵弗玛利回到奥比塔拉,他们就不再经常一起吃下午茶,如果对方有空,他会在三点到托特兰找他,所以他不知道这件事。
他读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
【我要去上面看看。】
他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那份报纸。
“肯定是那个混蛋干了什么吧?'上面'?”
“确实佩罗琳。”
把镜子断开...
“他死了吧。”
“大概。”
杯里的红茶冷了,阿曼德打破沉默。
“...要告诉妈妈吗?”
“不、看看后面会如何吧佩罗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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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格大哥...!”
“留在这里,阿龙,茵弗医生拜托我来东海稳住你,我现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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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玖...”
“留在那里,索拉,那边需要你,杰尔玛现在不能出现在奥比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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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噜噗噜噗噜噗噜。
“茵——”
“他让我告诉你,给你的资料好好研究,然后你就可以出师了。”
马尔科看着手边的厚厚一摞,字体难看的药方。他看出来是跟治理内伤有关的了,本来以为...
“萨奇呢yoi?”
“他也是他给你找的答案之一,萨奇一直很想要个大家庭,所以,如果他愿意...”
你的大家庭真好呀,胡子老爹!眼角带疤的少年坐在老爹的腿上笑得灿烂——我也喜欢家人,老师说了,我一定会成为让所有家人都健康的厨师!
“....萨奇怎么办yoi?”
月牙胡子的男人咕啦啦啦地大笑,说那干脆来当他的儿子好了,他也会是他们大家庭的一员。萨奇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片刻后红了眼眶,努力地笑着说他很开心他的邀请,但是——老师也是我的家人,他现在吃饭吃得好多了,我想让他先健康呢。
可是马尔科找不到茵弗玛利的生命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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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绿色头发的青年被海浪砸在岸上。
他呛咳几声,一只手努力向前拖拽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了几步,然后另一只手用为数不多的力气将泡在海水中的人捞上来。
他没有力气再动,但他不能昏过去。闭上眼睛他一定会死,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地狱逃出来。他还不能死。他大口喘息着,浑身都在火烧般的疼痛,试图恢复一丝毫的体力。
大概过去好几分钟,他晕乎乎的大脑终于意识到身旁的人没有动过。努力支起身子,他拖拽着那具冰冷的身体往树根方向挪动些许,把他翻过来探了探鼻息。
他伸出颤抖的手,在破烂的口袋里摸索着,终于摸到一个对方交给他的神奇蒲公英。再次感谢自己没有使用,他将其缓缓放到没有了呼吸的人身上,希望它能有用。
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反应,他终于开始流泪,蛰痛脸上的伤口。
恩人、恩人,你还活着吗?史黛拉真的还活着吗...恩人、恩人...我还活着啊、恩人......
泰佐洛捂住自己的嘴,将抽噎的声音按回去。海军会翻遍整个香波地,他必须赶快离开,不能引起注意。
他将地上仍然一动不动的人背起,在黑暗中向港口的方向摸去。背上的人衣衫破烂,脸上看似是刺青的花纹已经被海水冲刷模糊,白色的发在月光下透出死气,和血一起黏在脸上。
泰佐洛踉跄一步,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但没有时间去捡起,匆匆撬开某只船的货舱窗户钻了进去。
一只红色十字的耳饰从口袋中滚落到码头角落,堪堪卡在木板间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