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哂一声,嘲讽到,“想不到眼高于顶的世家女郎,竟也知道我的姓氏。”他倏然间凛了声,“不过要怎么样,可由不得你!”
他粗鲁的拽起她,把她打横抱起,扔在床榻上。
邓妫就如受惊的兔儿般,她以为他要粗暴强势的占有她,可他居然没有动作,只是放肆的盯着她粉嫩白皙的肌肤,邪恶的命令她说:“妓子在床上是怎么求欢的,你也要这样开口求我!”
屈辱的泪水蓄满了她的双眼,她祈求着开口:“我不知道,我不会,我真的不会。”
“我来教你!”玄七宸附在她耳边低语,然后他抬起头,俯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丝的表情,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给我说!”
邓妫声音软糯,她微颤着声,低语到,“芙蓉帐暖,春风一度,求郎君同妾颠鸾倒凤,水乳交融,同谐鱼水之欢,共赴巫山云雨。”
“好!就依你!”
他低下头猛然吻住她,肆意的攫取她的甜蜜跟美好……
翌日,邓妫悠悠的转醒,她星眸半垂,不时的轻咬着嘴唇,不敢相信这一切发生的,玄七宸则慵懒的斜倚于一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你这个样子,还真是诱人呢!”
她微微轻颤着,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她羞涩难忍,声音暗哑,带着哭腔,“我还,有点疼,求求你!”
“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一痕明月老春宵。正似酥、胸潮脸、不曾销。这首《虞美人》正适合你!”
他边说边紧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迎着他,只见她朝霞映雪的俏脸上红晕一片,那朦胧双眸透露着潋滟风情,他喉头滚了几滚,再也忍受不住,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上去,他仔细的辗转厮磨,一亲芳泽,良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樱唇。
他再次靠近她,在她耳畔强势的宣誓着主权,“说你是我的,给我说!”
邓妫虽声音破碎,却也如莺啼般诱人,“妾是郎君的。”
他再次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待他再次尽兴了,才整理一番匆匆而去,随着那扇门被关上,邓妫的心门仿佛也紧闭上了。她紧紧的抱住自己,咬住粉拳,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幻想过无数次的青庐成婚如今已经是再无法实现了,这才是第一次,若是日后……她一点都不敢想象,今晚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无法接受这样肮脏不堪的自己。
不如就这样了解自己吧!她暗暗打定了主意,她没有可伤害自己的利器,又没有绳索毒药,就只能撞墙了,也不知身在远方的父兄如何了,她无法再见他们,就只能在心里祈求他们平安了,“老天啊,如今我们邓氏落入这般境地,就把一切苦楚都加给我吧!我愿替父受过,以死谢罪!请让我父兄长命百岁,我阿兄还没有成亲,请让我邓氏留有血脉,我愿意承担全部的过错!”
她仔细的穿好衣衫,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她很是怕疼,可却也别无他法,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向墙壁迅速的跑了过去,这时一股大力倏然间把她拽回,只听那清冷舒悦的男声再次突兀的响起,“我让你死了吗?”
她呆愣着瞧着他,眼角还噙着委屈的泪,她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用意,她本以为他已经走远了,却不料他一直在门口仔细的听着她的动静。
他强势的命令到,“跟我走!你是我的了!”
她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仿若黎明前第一缕骤然而闪耀的光芒,她眼中的光渐渐凝聚,她内心重新燃起了希望,‘他要救她吗?他要为她赎身?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再次冷然开口,“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她懵懂的点头,柔声道,“我是郎君的,”她不敢说妾,怕会惹恼他,只好改口到,“奴婢!”
他轻嗤一声,“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给我走快点,我讨厌磨磨蹭蹭的,知道了吗?”
她乖巧道,“奴婢记下了!”
他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大踏步走出了房门。
她紧紧的跟了上去,不敢有丝毫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