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引杨槿去了那山?”
墨轶摇了摇头:
“不是,我本意无此,另有他人。”
施语华听后,面色更重,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还有谁知道?是敌是友?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查这个人也便......
施语华望向墨轶,接过他的茶杯:
“那劳烦墨轶去查这个人了。”
“你说的,我自然遵从。”
“行了,我也累了,你走吧,我要歇着了。”
“还真是过河拆桥惯了的没良心人儿。”说完,墨轶就打开门离开了,也不知是憋着什么气,走的时候门都没关。
外面的风冷得很,真是可恶。
施语华真是累坏了,倒头就睡,第二天又早早爬起来,陪小公主回洛阳做戏。
杨槿亲送这四人离去,然后便正大光明去了墨轶的府中。
“我们之前的还做不做数?”
墨轶回着:
“方思无都那般威胁我了,怎么敢还把你牵扯其中。”
杨槿回着:
“别听他的,还是百两金不变哦,我修水渠,你给钱。”
墨轶听此,挑了挑眉,看来这是没谈拢:
“从那处地方出来吗,不怕?”
“别管,就说行不行吧。”
墨轶回:
“行。”
“成交。”
回去的路上,杨槿为自己又挣到百两金开心,小刨子倒是不解:
“既然知道那处地方很危险,为什么还要去呢?”
杨槿回着:
“那么大的一个祸患在哪儿待着,我就什么也不做,呆呆地等着别人去解决吗?这才是蠢货行为,谁都不如自己靠得住。”
小刨子仍然很是担心:
“只是我也进不去,那地方和梦鹄洲一样邪门,我都有些怕了。”
杨槿回着:
“无事,反正现在冬天了,地里也没什么要做的,我也闲得很,就当玩了。至于危险......”
杨槿想起来方茵陈,以及那场梦,说不准那里还藏着真正的无尽之景的秘密。
任何时刻,坐以待毙都会陷入死局,哪怕,哪怕是一次又一次的竹篮打水,也好过日日担忧、不亲去试探的好。
就是这几天确实有些累了,先歇几日再去。
对了,上年这个时候,柳仰地里的冬桃长得特别好,去看看,蹭点桃子吃。
杨槿到北处地后,屋子里没看见,果林里也没看见柳仰,可是回来的时候,路过镇子上的铺子,也没看见柳仰。
能去哪里呢?
杨槿正坐秋千上发呆,就见柳仰背着一篮子冬桃回来。
连忙从秋千上跳下来,跑到柳仰跟前,可见柳仰却是愁容满面,杨槿问:
“怎么了这是?”
柳仰长叹了口气:
“今年的冬桃很奇怪,每个都长得很好看,但吃起来却得很,不如之前好吃。”
杨槿尝了一口,就赶紧吐出来,这确实是差别太大了,这样的冬桃定是卖不出去。
按说,每年都用的肥料都不会变很多,自是不会让果子变得如此,那今年是因为什么呢?
柳仰说她其实寻到了原因:
“今年冬季于以往不一样,变得更冷了很多,但却是没下过一场大雪,倒是下了几场冰雹。这天气属实不对劲,连带着桃子长不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杨槿看着这些冬桃,又听柳仰说比之前都多了半个月的时间也没长熟,还是酸酸涩涩的。
酸好说,做成罐头不就甜了。
就是不知在这个时候能不能做成,杨槿跟柳仰说她知道一个方子,可以让酸涩的冬桃变好吃。
柳仰虽然不是很相信,但还是和杨槿一起做了起来。
就是现在没有密封的容器,琉璃制品又有些昂贵,先用陶罐试试吧。
又找小刨子换了个可以控温的木温箱,为什么是木头做的?
当然是其他的材质做成的温箱跟这里太不一样,遭人怀疑,木头就木头吧,虽然不如别的材质好些,但至少能用啊。
至于糖,这就不得不夸一夸小刨子的商业头脑了,看到这里缺少糖类的铺子,便从南方运来蔗糖买,挣了很多呢。
有人看到蔗糖买的好,种甘蔗的人也多了起来,糖倒是没有那么难买到了。
至少有小刨子不薅白不薅,本次罐头用糖,全由刨买单~~~
小刨子很高兴地(带着哭腔)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