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余花谋扶着谢时说道。
“满意?我有什么好满意的,你虽嫁给了我,但心可不在我这边。”谢时冷言冷语。
“中原男人可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见一个爱一个?”余花谋也不惯着他,出言讽刺。
“当初还不是你要死要活嫁给我的,洞房时却又悔婚,拿我当什么了?你姘头的替身?”他们每次吵架都会拿这个出来吵,却没有一次有结果。
余花谋面无表情道: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她不想与他吵这件事。
可谁知谢时这次却不依不挠,“我说对吧,是不是那个谢匙,你都敢把人带到家里来。”
“你疯了吧?胡话说得也要有个限度。”余花谋只觉得他无理取闹,这几年她脾气收敛不少,要是五年前甚至是十年前,她可能要给他来上一鞭子。
“哈,被我说中了?咳咳咳……”谢时又咳了几下。
余花谋不想与他胡搅蛮缠下去,正好也走到了内屋,“应该给你找大夫看看脑子,我走了就让楷筎陪着你。”
覃楷筎就在他们身后,“妾身会好好照顾谢郎的,请姐姐放心。”
余花谋:“辛苦你了。”她是真觉得楷筎辛苦,毕竟每天要面对着这个情绪不稳定的人。
另一边的楼扶昼等人,萧无浊正盘问着谢匙:“那个时溯盒可以穿越两次吗?”
谢匙:“可以,但是短时间内只能往前穿,所以这就是当初我首选穿回二十年前的原因。”
“果然不出我所料。”萧无浊猜测得到验证后,便将昨天推测出来的事实与谢匙说了一半。
谢匙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内容:“按萧兄的意思是,我们这次是拿不到回宁锁了?”
“八成了。”
他又想起主厅里的玉佩,忙问道:“扶昼,你刚刚那个长命锁是哪来的?”
楼扶昼:“长命锁?昨天见到便买了一个,有点廉价,所以我还打算给他画几张符咒,保他平平安安的。”
谢匙深吸一口气:“那玉佩我见过,我爷爷后来将它送给了我,我日日抚摸是不会认错的,只是后来我弄丢了。”
楼扶昼凝思片刻说:“看来我们现在所行之事对未来也会产生影响。”
“未来泷鼎城也没有发生什么屠城,瘟疫漫延这种大事,就不必太过忧心,我们只完成自己要做的事便好。”萧无浊捏着楼扶昼的耳尖说。
楼扶昼浅笑:“师尊说的也是。”
萧无浊又问:“那有没有办法提前回去?”反正这次穿越大概率是拿不到回宁锁了,不如早点回去进行下一次穿越。
谢匙:“可以,但是这对灵力的损耗很大。”
楼扶昼建议道:“我不希望提前回去,虽然这次大概要无功而返了,但是从两方面来说,第一是我担心师尊过度使用灵力而导致身子变弱,第二便是余姑娘了。”
谢匙不解这与余花谋有何关系。
楼扶昼意味不明地看了谢匙一眼:“我们这次走了,在余姑娘的时间线上这便是最后一面,所以我倾向为再多待一段时日。”
谢匙怔愣住了:“是吗?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我吗,那我们还是再多待一段时间吧。”
三人讨论过后,萧无浊似是对昨天的节日还没尽兴,又拉着楼扶昼出去,今日的街头与昨晚并无两样,不过身侧有人陪,他还是感到新奇。
楼扶昼嘴馋,又去买了小吃,他便在旁等着,“卖画啦,好看的画。”萧无浊突然听见叫卖,本只是打算随意看一眼,却发现里头居然有一张他徒弟的画像!
萧无浊靠着强壮的身子就这样水灵灵地挤了进去,他皱着眉头仔细看那幅画像,眼睛、嘴巴、鼻子、发型全都一模一样,就连鼻子上的小痣都完美复刻!就是憔悴了一点。
“老板,你这副画我买了,多少钱?”萧无浊指着楼扶昼的画像道。
“不卖不卖。”老板拒绝道。
“这些够不够。”他随手掏出钱来。
“哎呀不……可以。”老板本来想拒绝,却见他扔的是黄金,又抬头仔细打量他,后反悔同意了。
老板收起那副画来,打包好给他。萧无浊小心翼翼地拿着,就开心的往回走。但是走了一会就懊恼,因为才想起来,他还没问老板为何会有他徒弟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