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汤姆，我再警告你最后……”

“哈利！”

里德尔听到了赫敏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发现哈利手里拿着魔杖，大步朝德拉科走来。

“好啊，来吧，波特，”德拉科平静地说，也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接着狠狠一把将里德尔推开了，“现在可没有穆迪在这里关照你了——你要是有种就动手吧——”

里德尔被德拉科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走廊旁边。克拉布扶了他一把，紧接着他已经听到身后的两人朝对方喊出了咒语。

“火烤热辣辣！”哈利大喊。

“门牙赛大棒！”德拉科尖叫。

两根魔杖同时射出光柱，在空中相碰，转了个角度折射出去——哈利的光柱击中了高尔的脸，德拉科的击中了赫敏。高尔大声惨叫着用手捂住鼻子，一个个丑陋的大疖子正从鼻子上冒出来——赫敏紧张地呻吟着，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高尔！”克拉布大吼一声，一步就跨到了高尔面前。里德尔推开有些混乱的人群，想挤过去看看赫敏出了什么事。当他好不容易挤到格兰芬多那一边时，看到赫敏的门牙——本来就比一般人的大——现在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她的牙齿嗖嗖地变长了，越过下嘴唇朝下巴延伸，这使她越来越像一只海狸——赫敏紧张极了，摸了摸牙齿，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这里闹哄哄的在做什么？”

斯内普的声音在混乱的人群之外响起，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顿时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解释。

“波特攻击我，先生——”德拉科朝斯内普大喊。

“我们同时攻击对方的！”哈利大声抗议。

“——他击中了高尔——你看——”

斯内普仔细看了看高尔。

“快上医院去吧，高尔。”斯内普平静地说，接着抬起手，指了指和斯莱特林的队伍分开的里德尔。

“你陪他一起去。”

里德尔指了指赫敏。

“我觉得他们都得去医院，我可以陪他们一起去。”

“我没有在征询你的意见，里德尔。”

“我也没有，先生。”

“马尔福击中了赫敏！”罗恩也朝斯内普大喊，“你瞧！”

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到赫敏脸上的状况了，她的门牙已经超过了她的领子，潘西和几个女生正不怀好意地对赫敏指指点点。

斯内普冷冷地看了看赫敏。

“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里德尔难以置信地看着斯内普，赫敏哀叫了一声，满眼泪水，转身顺着走廊跑开了。尔哈利和罗恩开始朝斯内普大吼大叫，在石头走廊里造成了巨大的回声。

“让我想想，”斯内普说，语气显得十分得意，“格兰芬多学院扣去五十分，波特和韦斯莱各罚一次留校劳动。好了，快进去吧，不然就留校劳动整整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