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却是刚好了。
山凝寒苦涩地想,原来是给我们两个的。
她自己也看向摊子,拿了一个小首饰,对着项近喊道:“低下头。”
项近不解其意,却也照做,乖乖低下头。接着,她感到脖子上挂了什么东西,山凝雨在一旁满意的点头:“是护身符,祈福用的,好看,就这么戴着吧。”
项近没想到是这个,说了句“谢谢”。
山凝寒把眼睛转向一边,似乎很不在意。
就在山凝雨磨磨蹭蹭付款的时候,项近听到了一声十分耳熟的声音。
“项近?”
是在赌坊里的那个男人,他此刻看见项近出来逛街也是十分新奇,便是上前打了招呼。山凝雨和山凝寒一左一右地看着他,他也不是很在意,反而有礼貌地自我介绍起来。
“我是白建,前阵子跟项近姑娘认识的,想必二位公子就是项近姑娘的主人吧?”
山凝寒眯起眼睛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就是在外面这么解释她和她们的关系的?听着怪怪的!
山凝雨大方的点头,尽显大家风范和教养:“在下也早闻建公子的大名,对项近的照顾在下感激不尽。”
这话听着更怪了!
项近总感觉山凝雨话里有话,却品不出来她的用意。难道是白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山凝雨吗?可是,又是什么时候?
山凝寒轻笑一声,这算是在气他一直在拱火,让项近打了一身的伤回来吗?
白建也知道自己不受她俩的待见,却没有介意,本意也只是过来打声招呼。
只不过,就要走的时候,他转向项近,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今晚诸位还是早点回去吧,这一夜恐怕会有点长。”
项近突然抬起头,拦住了他:“我跟你一起。”
白建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他是像白莲一样的男人,圣洁得不染尘埃,虽然进出赌坊却从来不赌。看擂台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悲悯。
他免费给受伤和战败的人提供治疗,不求回报。这一行径已经持续多年,早已经是有口皆碑,大多人都对他很尊敬,项近也不例外。
白建只是感谢,却没有答应:“来不及了,你们快走吧。就算是结丹期也拦不住他们。”
山凝寒立刻变了脸色,把山凝雨护在身后。项近沉默着放白建离开,忧虑又如何,既然这是无法避免的结果,她就不该替他做选择。
“哎呀!”
人有人很是不满地叫唤了一声,一个男人推开人群,径直来到白建面前。身上千疮百孔,鲜血淋漓,像是在奋力血战后拼尽全力来到这里。
看见白建男人先是高兴,可下一秒又皱紧了眉。
白建看着他,眼里只剩下无可奈何地悲痛:“阿刃,你不该来的。”
男人直起身,腰间的长剑熠熠生辉,仿佛全身的伤口都不值一提,他的眼神无比坚毅,只为了心中的那一份答案就甘愿献出一切。
“大哥!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
刀剑出鞘,紧盯着一个方向把白建护在身后。
而那个方向,一个男人正缓步而来,手里播弄着即将凋谢的花朵,抬眸后只剩下了惊艳。
项近不知道他们都是谁,可是在听见这个脚步声后,心中莫名翻涌起滔天的杀意,无法克制,甚至足以失去理智,变成本能。
如命运般的……
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