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算那么顺利的会议就这么戛然而止,毕竟塞德里克也并没有直接承认,雄保会的雌虫也只能回去向上级请示。
不过塞德里克倒是并没有陷入麻烦的自觉,他一如往日挂着那张温和的假面礼貌的挂掉了通讯,然后哼着歌处理起了这三个月来堆积的公务。
说是堆积,其实大部分的事务弗洛拉都处理得很好,真正要他亲自确认的事情反而没有多少。
清闲了许久,突然回到工作环境反而让塞德里克有点不习惯,按照惯例他该去一趟训练场。
在荒星的日子久了感觉体能要下降。
“老师?您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弗洛拉正在调试训练场的机器,他的虫型相对娇小,也不如塞德里克的翅翼有尖锐骨刺、杀伤力强大。
他曾经花了很长时间来追赶自己老师的步伐,虽然后来塞德里克告诉他不要盲目学习,要努力走出自己的路,但也没落下训练。
那个一心追随塞德里克的虫崽现在也成长得足够独当一面,就是…
有点歪。
甜心宝宝发挥了一些种族特色蜕变成了阴着下毒的刺客型选手。
终归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是。
想当年弗洛拉第一次出现在异种的战场上还因为酷似亚雌的长相被轻视了许久,但那些自大的家伙很快就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用命。
毕竟现在比他能打的没他能跑,比他能跑的没他会下毒…
总之……这种“不太光彩”的战斗方式让弗洛拉的风评两极分化严重。
第三军的贝利亚尔就很讨厌和他共事,但佩兰德就很喜欢这位老对头的学生。
就是这个在战场上让异种闻风丧胆的军雌,现下像个小猫一样垫着脚向着塞德里克飞去。
“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是冒冒失失像虫崽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元帅大人一点指责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着拦下自家学生。
“今天过来参会,佩兰德特意提醒我来,当然要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今天的来意,并没有说的太多,这些事情不能让弗洛拉掺合进来。
有的事情对于未婚军雌来说不能沾染,他不会把这么大的把柄拱手送出去。
知道弗洛拉要旧事重提,索性塞德里克拉着亢奋的学生打一架。
“别问。最近发生什么都别问,我会没事的。既然遇到了,咱俩练一把。”
“老师…您又把我当小孩子!”
“不是把你当小孩子,是我能处理好。再不济还有萧祈,雄虫阁下在这种指控上会更好插手。”
在虫族法律上,一旦雌虫与某个雄虫结婚,他们就成为了雄虫的所有物,一切罪罚都要通过他们的雄主。
可以说,只要雄虫不允许,任何机构甚至皇室都无权越过雄主去惩罚军雌。
但这种特权默认只归属于A级以上的雄虫,其他虫多少还是要给面子的。
“那…他要是等级太低?”
显然弗洛拉也很担心萧祈护不住他的老师。
“小弗。”
“我在。”
“你觉得一个一次就能成功覆盖阿尔瓦标记的雄虫等级会低吗?你这是关心则乱。”
“…?老师您也没说他一次就…”
塞德里克没好气的敲敲学生的脑壳,“不然你以为呢,我最开始只是想让他帮忙看看能不能覆盖一些,之后也好全都洗掉,谁能想到他一下就全覆盖掉了。”
元帅大人的解释虽然让弗洛拉知道雄虫阁下显然比他要更有办法解决这个事情,但其他的问题显现出来。
他大概能猜到自家老师当时的身体状况,以塞德里克那种厌雄虫的模样,主动和萧祈有交集可太难了。
所以…
“所以老师您和阁下……?没其他虫知道您强迫雄虫吧。”
“阁下不会把这个事情告知雄保会吧,老师咱们要不要先做点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