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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当你撬了落魄豪门少爷的墙角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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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孟绪耳边响起,他好像更成熟了一些,但依旧是委屈地哭着问她:“七年了.......孟绪,这七年你跑哪去了!”

“不是说好了,你说好了和我做一辈子好朋友的!孟绪,你个骗子!”

你个骗子,我好想你。

一顿早餐给孟绪吃的挺难受的,祝家家主倒是没怎么为难她,主要是祝月不停地给她加东西,而坐在对面的祝篱就更过分,不仅用鞋尖不停地撩她的裤脚,还面无表情地给她倒酒,故意在饭桌上说:“怎么回事呀孟绪,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把酒当水吗?现在怎么这么拉,改喝小米粥了?”

“呵呵,祝少爷,瞧您说的,现在不是年纪大了吗?学着养生了。”孟绪苦笑,祝篱的鞋尖一直往上都踩到她的膝盖了。

“哦,那烟呢?吃完饭要和要一起去阳台来两根华子?”

祝篱撩起眼尾,竟然勾出一丝冷艳的笑意,身子微倾,略微逼迫地看着对面的孟绪。

“臭杂种,你今天是故意找茬的吧?”祝月脾气不好,虽然知道了孟绪和祝篱是当年在无尾城的好朋友,但看到他在母亲面前这么为难自己名义上的结婚对象,也难免冒火,抓着孟绪就要上楼回房间休息。

“站住。”祝篱也跟着起身,走到楼梯口拦住祝月和提溜着自己半麻袋家当的孟绪,微不可查地笑了笑,扭头吩咐管家:“成婚之前就住到一起不合规矩吧?徐叔,去把我卧室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刚好我们都是alpha,没什么好避讳的。”

“凭什么!我的爱人凭什么要和你住在一起?”

祝月又惊又怒,不明白一向沉默冷淡的祝篱今天怎么几次三番地找茬,难不成是孟绪当初在无尾城得罪了他?

听到祝月的质问,祝篱晦暗的目光扫过孟绪,低头好整以暇地理着袖口,他莞尔,俯身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是因为我才是祝家的继承人,以后整个祝家都是我的,包括........”

年轻的alpha没有把话说完,但丝丝缕缕的目光,却像是流动的蚕丝一样一寸寸将状况之外的孟绪裹紧纠缠。

祝篱平常很忙,因为祝家的企业和势力遍布很广,不仅是他,连祝月都需要经常出差去处理事物。所以经常祝家的豪宅里只剩下孟绪一个吃白饭的,睡到中午晃晃悠悠地下楼吃管家安排的营养餐,然后窝在阳光房里打游戏或者进直播间调戏擦边omega主播。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祝篱在她的手机里偷偷安装了定位软件,因为只要她去酒吧,祝篱总能急匆匆地赶过来,坐在她身边一脸严肃地敲键盘或者打电话处理事情。

孟绪很烦,喝多了忍不住揪着他的领带问:“你装什么装啊小舅子,啊?我问你,你来酒吧穿着西装是cos禁欲商务男吗?!”

“怎么?涩到你了?”祝篱顺从地弯腰蹭到孟绪脸侧,凤眼轻挑,精致的风流贵气便流露出来。他简直像一只品相极佳的雪豹,在孟绪面前收敛起爪牙装作无辜的漂亮小猫。

vocal,这天下A同之心不死,我孟绪永无宁日啊!

孟绪喝醉之后胆量也膨胀了,勾着祝篱的脖子,她和他抵着头,手指了下酒吧台上正跳着钢管舞的男模,顺着祝篱的脊背拍了下他的tun,孟绪笑吟吟道:“看见了吗?姐姐喜欢那样的,你要是能跳,今晚就来我房间。”

“是你说的。”祝篱深深凝睇着孟绪玩味的表情,忽然眼尾洇出泪花,低头贴了下她的唇瓣,而后起身扯掉领带往台上走。

走到台上,祝篱抽出一沓钱塞到男模怀里,然后站到他的位置上,闪烁迷离的灯光打在矜贵冷艳的青年alpha身上,他越过台下所有探究和痴迷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坐在阴影里抽烟的孟绪。

烟雾缭绕,他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只是靠近话筒,像少年时一样,郑重而坦诚地说:“下面这支舞,跳给我最爱的人。我说过,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孟绪,”

祝篱喊出她的名字,唇角翘着,但无声地落下一滴滚烫的眼泪。

“孟绪,你骗我吧,我再也不怨你了,只要你能......骗我久一点。”

混乱的灯光打在祝篱脸上,有人在吹口哨,也有人笑嘻嘻地喊着脱掉脱掉,全部脱掉。故意晃开的啤酒冲到祝篱贴身的衬衫上,他闭上眼,承受着一切准备开始。

但下一秒,音乐还没响起,刚才那个朝他冲啤酒的男人就被孟绪用酒瓶开了瓢。

“我脱你爹的脱,给我跳的舞!我的马子,烧也烧给我看的!你他爹的伸什么爪子!”

孟绪到底是从十几岁就混江湖,平常焉不拉几的是她懒,但真耍狠的时候也挺能唬人,起哄的人群都安静下来,孟绪走到台上,扯住望着他满脸泪水的祝篱就拽到怀里。

伸手像从前那样给他抹了把眼泪,孟绪拍了拍他的后背,好笑地软下语气说:“看来你小子是真喜欢我,一见我就shi。”

“孟绪你........”

“开玩笑。”

青年alpha的胳膊紧紧缠住孟绪,脸埋在她颈侧,咬住孟绪的发丝,他红着脸哼了声,承认:“你说得对,孟绪,我就是shi了,不信你摸摸。”

孟绪那天到底还是看到了祝小少爷跳的钢管舞,只不过跳着跳着她就变成了“柱子”,被祝篱颤了一夜,腰子都要累断了。

原本她是对alpha还是有些天然地抵触,但架不住祝篱准备齐全,连猫耳朵、猫尾巴,蕾丝睡衣和项圈都穿戴了一遍。而且alpha又天然地征服欲强盛,看着伏在自己身下满面红潮的青年,孟绪难免被激红了眼,吻掉他的眼泪,继续咬着他的腺体作乱。

折腾一夜之后,早上七点多祝篱又起床收拾好自己上班,孟绪被他拽起来吃了个早餐,因为她的房间被弄得太乱,就索性睡到了祝篱的卧室。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孟绪睡醒,躺在从床上玩了会手机,回了几条祝篱狂轰乱炸的消息,然后换身衣服准备下楼觅食。她拉开祝篱的衣帽间,却发现里面被他改成了收纳间,好多磨砂玻璃做的小城堡,孟绪手贱地打开,却发现零零散散装着的却是一些“破烂”。

洗到毛边的短袖、少了一角的骰子、还有再来一瓶的饮料盖、几个铝制的易拉罐环......孟绪大概能认出这些都是她当初用过就丢掉的东西,但没想过会有人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捡起来保管这么多年。

她有些发愣,说不上是感动还是其他的,坐在衣帽间待到傍晚。狭小的空间里是祝篱淡淡的白桃香味,她尝到甜的就有些想哭。因为从小在福利院吃颗糖就需要打扫两个小时的卫生,孟绪懒所以就索性不吃老师手里的那颗糖了。

后来她在无尾城讨生活,为了融入周围环境,她学着喝酒抽烟打架还有赌博,但始终没有学过吃糖。

再遇到祝篱之前,孟绪都以为自己是不喜欢吃甜的,直到后来他不厌其烦地给她烤饼干,给她煮汤圆,给她做雪花酥和杨梅甘露......孟绪才知道原来甜是这么个甜。

混沌的思虑里好像终于照进一丝光亮,孟绪拧了下大腿,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愿意接受祝篱了。

很简单啊!祝篱甜啊!

小时候没有吃过糖,现在孟绪长大了,她就想喝一瓶白桃汽水,又不犯法!

祝篱晚上回家,手里领的都是夜市上廉价的小吃,孟绪拉着他躲到书房,刚拆开一盒烤冷面,就听见客厅摔盘子摔碗又闹了起来。

“怎么了又?要不要下去看一下?”

孟绪咬着烤冷面,祝篱随手给她擦掉嘴角的酱汁,打开一瓶可乐之后说:“没什么,祝月把她的相好带回来了,要逼母亲同意她们去国外结婚定居。”

“vocal,那我怎么办?需要我们三个把日子给过好吗?”

孟绪震惊,咬了口淀粉肠准备冲下去。但刚到门口又被祝篱拽住,他脱掉西装露出穿在衬衣里的蕾丝bra,冷艳矜贵地勾着她往回走,仿佛没听见楼下的争吵一样,亲了下孟绪的脖子说:“你以为母亲是傻的?我们的关系,你来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了,只有祝月蒙在鼓里以为能和母亲反抗。”

“啊?你们家挺复杂。”

“嗤。”坐在椅子上,祝篱仰脸看着孟绪,凤眼微挑,目光澄澈明朗,又像是回到了年少,笨拙地追逐孟绪的注视。

“孟绪,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不分昼夜的努力,就是为了这一天,为了这一点渺茫的希望。”脱掉西装裤,祝篱露出她今早让他穿的黑丝腿袜,勾着孟绪,他继续说:“我总想着,万一有一天,有一天你永远喜欢我了,我能有机会,和你光明正大地分享自己拥有的一切。”

“我已经不能承受任何遗憾了,尤其是关于你,孟绪。”

“好啊。”楼下的争吵声小了,孟绪拿着祝篱的外套擦了擦手,转身扒拉出自己下午在行李当中扒出来的最值钱的东西——一颗坑坑洼洼的玻璃弹珠。

“那我们结婚吧。给,我最值钱的东西。”

祝篱怔怔地看着孟绪,眼里凝起的泪雾模糊了视线,但他舍不得眨眼,生怕惊扰了这场过分美好的“痴梦”。

摸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孟绪难得认真地和他说:“其实我也有妈妈,但她养不起我,就给我扔到了福利院,那天下午她想走,怕我哭就给我买了瓶弹珠,后来我光顾着和别人玩弹珠,一回头,嘿,成孤儿了哈哈哈。”

孟绪笑着,祝篱的眼泪却止不住,一颗一颗疼得落下来,他抱紧了她,揉着孟绪的头发不停地亲她的脸,孟绪痒得想笑,捏住他的唇瓣,笑着继续说:“我小的时候怪我妈,就把弹珠都给扔了,福利院的小孩去抢,我也没管。但是后来半夜,我又有点想她,就很没出息的偷偷溜出去,在马路边捡到了这最后一颗压得坑坑洼洼的弹珠。”

“我之前总是想,以后我有家了,就把这颗弹珠拿出来,好好让我老婆心疼心疼我,以后少让我做家务少骂我。所以,祝篱,”她笑眯眯地贴近哭得喘不上气的青年alpha,将弹珠郑重地塞到他手里,问:“你愿意和我这个破破烂烂的混子有个家吗?”

“孟绪,”将她的手和弹珠一起裹在手心,祝篱仰着脸,殷红的眼尾勾勒着妩媚,他穿着为爱人准备的裙子,但目光却虔诚圣洁一如十七岁的时候,如同他最初见她,做她坚定而笨拙的信徒。

“不是破破烂烂,你是我的城堡呀。我会用爱和血肉,做你的荆棘,永恒地将你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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