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他怎么突然变脸,这样可怜巴巴的语气让你顾不上气,甚至还开始反思自己。
“是因为秋哥要来接我?”你试探着问“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对秋哥就像对我老豆一样尊敬。”
“不是秋哥,是那光头仔。”信一仰头,哀怨地看着你,手指在淤青处滑过。
“啊?你也想和我打一架?”你实在想不明白那光头仔有什么值得信一吃醋的,你和他唯一的交集便是和他打了一架,对……吧?
“我的傻阿may,你什么都不懂。”
“我不懂你倒是说啊。”你有些着急,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怎么在你看来蓝信一的心才更深不可测。
“痕迹。”信一直勾勾盯了你片刻才说“我都没留下过。”
你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即咯咯笑着嗔他“你这个人,真是……出息!”
等笑完了,见信一还是那副委屈的表情不变,你叹口气,在心中反省这可能是你之前在感情上犯糊涂,以至于给他留下了患得患失的后遗症。于是捧着他的脸,第一个吻落在眉心“好点了吗?”
第二个吻落在鼻尖“开心些没有?”
第三个吻印在嘴唇“笑一笑,嗯?”
信一没有笑,他喉结上下滚动着,然后抬手,五指穿过你的发丝。
比起浅尝辄止的触碰,他从来更喜欢密不可分的纠缠。
哪怕他已经学身体力行地教会了你如何在接吻过程中换气,你还是有些招架不住,眼睛里含着水雾向他讨饶“低头脖子疼。”
信一哑然失笑,躺在你怀中,手指从你的眉头拂过眉尾,然后转过身捧住你的脸,低声叫你名字。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美色晃了眼,正迷迷糊糊心跳如擂,却不防他再度吻上来,空气被掠夺,你浑身都软绵绵,不由自主地就被他压着躺倒在床上,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渐渐的,信一不再满足于亲吻,他的唇向下辗转到脖颈和锁骨,原本捧着你脸颊的手也移至后颈摸索到你裙子的拉链。
“哗——”拉链被拉开,后背的凉意让你从意乱情迷中猛然惊醒。
“不可以。”你按住信一另一只放在你大腿上的手,在他委屈渴求的目光中狠下心“龙哥还在下面。”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信一立刻坐了起来,和你一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楼下的动静,生怕龙卷风听出些什么。
可楼下安安静静,半丝声响也无。
“应该没听见。”你回忆了下,没弄出太大动静。
你们心略微放下些,他又贴上来给你整理头发衣裙。
“明明是正经拍拖,怎么像偷欢的野鸳鸯,要偷偷摸摸。”信一叹息着给你把身后拉链拉好。
你平复下呼吸和心跳,拿过镜子,发现锁骨下方多了个红色的印子,恨恨拉过他的手臂,在腕上咬一口。
信一讪笑着把身上牛仔外套递给你,看着腕上的牙印“这不是扯平了。”
你懒得同他计较,披上外套却发现根本遮不住那个位置,于是想了想,将头发拨到身前,又对着镜子补口红掩饰微肿的嘴唇,见看不出不对劲才长出口气。
“没想到我今天和人交手都没事,却在女友这里受了伤。”信一怕你真生气,将手腕放在你面前撒娇“好痛的。”
“没办法啊,我越喜欢谁就越想咬他。”你故作无奈“你要是受不住,那我找个不怕痛的咬?”
“受得住,受得住!”信一挽起袖子“没人比我更不怕痛,就算是痛我也愿意。”
“你要是没咬过瘾,那再咬几口?”
“痴线。”你被逗笑了,拍下他的手臂“下楼吧,秋哥的车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