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起之前江隐那首感恩的心文静就起鸡皮疙瘩:"婉拒了。"
"哈??"
"阿隐不想我跳男步吗?"纪念慈砸吧砸吧眼睛,就,莫名的像一个小可怜。
"好吧,那我就跳一次,下次我要跳男步。"
"好哦。"
决定好事情就简单多了。
文静将他们排成一圈,指挥他们一只手搂住女伴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班里的人的起哄声瞬间从各处弹出来,甚至比以往要还要大得多,这下中间的人更加不敢了。
文静忙着管起哄的人,没注意到纪念慈的手已经悄声摸到江隐的腰间处。
尽管知道在旁人看来她们就只是朋友关系,没人会往爱恋这种事情上面想。
纪念慈知道,一只舞而已,但她还是不自在地将脸撇到一旁,另一只的拇指和食指不停揉搓。
"你怎么在抖?"
"咳……没事。"
"那你脸怎么那么红?你不舒服吗?"
"没有……"
"哦~我知道了!"江隐自信满满。
明明之前最想要被察觉心意的是纪念慈,她本人,可这下真的要被揭穿她又慌乱的不行,希望不被发现。
"你心里有鬼?"
"啊?"纪念慈用手背遮住熟透的下半张脸,瞪大双眼。
"什么鬼?你背着我吃东西了所以感冒了?"
失望和庆幸的感觉相交,各自占领半边一时半会儿无法处理只能透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阿隐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没有那么想过,我这么说只是因为……"
文静管了一轮,又给参加节目的人劝了一圈,以为终于能开始了结果发现在后头说小话的她们。
"二位能不说话了吗?"她疲惫地问。
"一会儿跟你说。"江隐给文静比了个"OK",排练艰难地踏出了它的第一步。
但他们之前浪费的时间太多了,这就导致他们连最基本的舞步也没有掌握。
铃声一打落纪念慈就拉起书包快步走下楼,如果可以飞估计她估计会飞进时间的边界。
"诶!你跑什么呢?"江隐绕捷径逮住了试图逃跑的人:"我刚刚话还没说完呢。"
"我很急,很急着,急着……"纪念慈的眼睛四处乱瞟,直至落到江隐身后的办公室:"我要去趟办公室,对,去一下。"
"这么急?我就说一句话就让你走。"江隐拉住纪念慈的衣领,上前一步,贴住她的耳朵:"我是想说,我那时候那么说只是因为你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像个苹果,但是,很漂亮。"
热流跟随张张合合的嘴巴流出,环绕于纪念慈的耳旁,尤其是那句——"很漂亮"。
她顿时发出一声惊叫,之后便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犹如一条失去气体的气球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江隐还在一旁担忧地问她话。
拜托了……
纪念慈摸着自己滚烫的脸蛋。
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