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第二天醒来,变出了自己的扇子,坐在床边扇风。
牧时不知在屋外忙些什么,只听过了会儿传来一声怒吼,是鬼长歌来了。
“——牧予还!你把我家大人弄到哪里去了!!!!!!”
“若凄,不要这么生气。”牧时应当心情很是愉悦的,甚至还在笑,“惊醨在睡觉呢,你莫要吵醒了他。”
“——大人!”伴随着牧时的一声“你干什么别过去!”鬼长歌一把推开屋门,见到楚辞愣了一下,随后看见床头被摘掉的手套又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又改了口,“殿下。”
“我说若凄,你们怎么这么不道德啊。”牧时靠在门边,“同行有四年,不知惊醨是楚辞。”
“……你和我家了殿下还没遇见多久,”鬼长歌斜眼去看牧时,问道,“你们现在这是……?”
“和你所见,”楚辞摊开手道,“牧时牧大人,荒|淫|无|度啊,竟然看着本殿的美色,甚至愿意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将我抓起来。”
牧时:……
鬼长歌:……
“行了,不多说了,我前来是有正事的,”鬼长歌如梦惊醒,想到了另一个目的。“今日晨时,关于皇羽氏的流言已经传开了,目前不少书铺已经开始加印关于皇羽传闻的图书了。”
“好说,”楚辞玩笑道,“和他们收版权费。”
鬼长歌:……
“我哥怎么说?”楚辞问,“他什么想法?”
最后一虽纸捅开,楚辞也懒得再装。
“殿下说皇羽氏低调了这么多年,早该被人知晓了,反正他地位在那里,没什么大不了。”鬼长歌道。
“回去告诉他,”楚辞说,“先别叫外人知晓我的存在。”
“怕是难瞒。”鬼长歌说,“有记载。”
“你去和他说,只要他别发话就好。”
然而鬼长歌却没有动,楚辞好奇:“怎么了?”
“殿下知晓你在此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鬼长歌心虚的看了看牧时,“会亲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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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羽宫羽王府,羽王谢……”“不用通报了!!!!”
谢鸣风杀气腾腾的前来,身后跟着一行人,谢鸟风道:“牧大人。”竟是生疏了起来。
“殿下,”牧时出了屋行了礼,“殿下这是——?”
“牧公子,”谢鸣风提着剑,居高临下的看了看牧时一眼,“我弟弟在你这里。”
“看起来是这样。”牧时含笑点头。
“鬼长歌!”谢鸣风叫了一声,鬼长歌提着厌世走了出来。
牧时被前后夹击:“殿下这是何意?”
“你猜猜,”谢鸣风勾了一下唇,然后立马平淡,“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说起来,殿下来的巧,”牧时回头看了看鬼长歌,又看了看鬼长歌身后的屋子,“我正准备向殿下提一门亲事,倒是省的我跑一下了。”
“什么亲事?”谢鸣风明知故问。
“我与楚辞。”牧时也不恼,反正得了便宜的是他,“您看他现在算您的人,我来下个聘。”
“哦。”谢鸣风哦了声,“彩礼多少?”
“什么?”牧时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又悟了,道,“您我顷家荡产够不够?”
“当然不够,”谢鸣风抬了抬下巴,“楚辞。生于吉日,丧于灾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立刻又忽视了这一点,“是极为少见的命格,又是我皇羽氏族人,区区顷家荡产,怎会比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