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班长,岁岁,三日不见,如隔三春秋,你们想我否?”
星依岁:“其实我挺想集训营的。”
傅恒:“……”
星依岁就是嘴硬,尽管心里有多想,嘴里也绝字不提。
那种煽情玩法,太肉麻了,让人起鸡皮疙瘩。
傅恒:“你们觉得考的怎么样?”
“勉勉强强,一等奖。”
傅恒:“哈哈哈……没事!看看你们的桌匣子有惊喜。”
星依岁俯下身,桌匣子好像有点乱。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SSR卡——试卷!
摸了一张又一张,直到桌面被堆满。
傅恒:“Surprise!不多不少,三天,30张试卷。”
星依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荒唐,总有刁民想害朕!
“嘻嘻,你觉得我会补吗?”
傅恒仔细想了想,星依岁确实不会,但月惊时会呀。
“嘻嘻,我觉得班长会。”
星依岁转头看了一眼月惊时,就他对学习那冲劲儿,太老实了,肯定会老老实实地补完作业~
月惊时对上星依岁投来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说道:“岁岁,我们一起做吧。”
星依岁只觉得脖子一僵,骨头酥麻,完了,从老实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不老实?接着猛咳了几声,操,想歪了。
傅恒:“岁岁,你嗓子不舒服吗?”
星依岁:“没没有!”
月惊时现在才反应过来,哦,有点一语双关了。但星依岁这反应,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总给我一个错觉,你喜欢我。
月惊时语气中带有几分哀伤,又带有几丝侥幸:“我说的是做作业。”
“你……谁不知道你说的是做作业?!”
星依岁语气急促,似乎还带有点气急败坏。
“那——做吗?”
“做你个大头鬼!要做你自己做,我——不——做!”
傅恒:(感觉自己和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但这气氛怎么这么微妙。)
傅恒颤抖着站起身,打了几个哈哈:“那个……我,我先回座位了。”
星依岁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无力地趴在桌上。
月惊时看热闹还不嫌事大,尾调上扬,似是撩逗:“小朋友怎么了?”
“月惊时,你怎么一会儿叫这个一会儿叫那个?”
月惊时想了想,好像确实一会儿叫小朋友,一会儿叫星依岁,一会儿又叫岁岁。但又回想了一下,星依岁不也是吗?一会儿直呼其名,一会儿又班长大人。
“你不也是吗?”
“我……我这个和这个能比吗?”
月惊时微微歪了歪头:“嗯?不一样吗?”
星依岁被这歪头杀戳了一下,这人眼睛是长了钩子吗?一看就移不开眼了。虽然但是,被我喜欢的人,就是这么优秀~
想到这儿,星依岁嘴角止不住地微微上扬。
“不一样~”星依岁语气变得温柔了,没了之前的急促。
怎么会一样呢?他喜欢月惊时,每次叫他都凭自己心情,心情好没有被醋到的时候“班长大人”,心情不好吃醋的时候“月惊时”。怎么会一样呢……
月惊时喜欢星依岁,每次郑重说些什么事儿“星依岁”,平常都是“小朋友”,偶尔发些牢骚“岁岁”。
怎么会不一样呢?
星依岁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了,再说暗恋都成明恋了。
他赶紧岔开话题:“这30张卷子你真的要做吗?”
“嗯……不想做。”
“那就不做呗。”
“但是我又想做。”
“有病?”
“想和你一起做。”
“……”星依岁沉默一阵,为什么还是会想歪?这人有这么懒吗?把后面那几个字加上会嘎吗?
“嘻嘻,班长大人,请把后面几个字加上,谢谢。”
月惊时装作听不懂,说道:“嗯?哪几个字?”
星依岁假笑的嘴角抽了抽,无药可救!这人真的越熟越放肆了。
“作——业,做作业,把这两个字加上。”
月惊时早已笑待满面桃花,眉眼含笑的样子,比星河更加璀璨。
偷偷瞥了一眼星依岁的耳朵,不出意外的绯红。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不需要想那么多。”
星依岁:(谁他妈和你清清白白?)
星依岁:“你还是加上吧,我可能,真的会多想。”
月惊时见星依岁又耷拉着脑袋:(好像也对,他现在有喜欢的人,确实不应该这么撩他。)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