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想了想,才回:等你把头发染回来再说。
夏洛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头发,委屈无奈地回:可是我的头发本来就是这个颜色。
林惜倒是惊奇了,天生的粉头发她的确很少见。
林惜:那你也要去染成黑色或着棕色,这种颜色太耀眼了,会被罚。
夏洛洛不满:什么奇葩规则?
林惜:不想也没办法,老师只是现在还没跟你谈这件事,后面还是会强制你染。
夏洛洛想了想:让我染也可以,你陪我去,到时候删照片。
林惜:染了再说。
一来二去,一节课过了大半时间,满黑板已经写满了吴凡柯的数学题过程。
而林惜看着还没完成的题,再看看那小纸条,才明白夏洛洛的用意:耗费她的时间,不让她学习刷题。
夏洛洛笑笑,在纸条上写:要下课了题怎么还没写出来啊?不是大学霸吗?也不过如此啊。
林惜看完,将纸条扔进柜子里面,低头继续做着题,过了不到五分钟,她就把剩下的步骤都写完了。
随后,林惜在小纸条上霸气写下两个字:幼稚!
夏洛洛咬牙:说谁幼稚!
“叮叮叮……”
下课时间到了。
林惜撑着桌子,漫不经心地回:“谁气鼓鼓的谁幼稚。”
说完,不给夏洛洛反驳的机会就走了。
夏洛洛吼着:“不是,你别走,走什么啊,心虚啊。”
林惜不理她,径直走出去,在下节课回来时还抱了一堆书进来,最后嘭的一声放在夏洛洛的桌子上。
“你的书。”
夏洛洛很疑惑,她与林惜都这么针对了,林惜还能帮她拿书,算了,那就暂时不生林惜的气了。
但照片她一定会删掉的!
林惜:“刘老师让我帮忙的,不然做梦。”
夏洛洛手拍在那堆书上,咬牙切齿地道谢:“谢谢!”
下午放学时间,靳南星准备告知夏洛洛,她要先送季北禹回去,让她不要等自己了。
可季北禹却缠住了她:“星姐,能带我去上厕所吗?我腿走路还是不太方便。”
靳南星:“现在吗?”
季北禹绿茶起来,捂住自己的肚子:“嗯,能赶紧去吗?”
人有三急,靳南星扶起季北禹出教室,往厕所走去。
去完办公室的夏洛洛回教室发现教室空无一人。
她甩了一下手,生气道:“什么意思啊?都走光了。靳南星,你个恋爱脑也重色轻友不管我了,我生气了!”
“天天生气容易老。”
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
夏洛洛听闻,心想:谁啊,嘴真毒,三十七度的体温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冰冷的话!
想着,她一个转身,发现是林惜,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要是她再近一步,她就躲到人的怀里了。
呸呸呸!
什么怀里,就算林惜又好看,学习又好,她也不会找一个嘴毒还对别人有好感的人做对象。
她嫌弃地后退一步。
林惜察觉到了,她逆反地近一步,在夏洛洛躲开前,一把抓住夏洛洛的手,将夏洛洛扯着都走了。
夏洛洛挣脱着,可无能为力。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我告诉你,拐带人犯法。”
林惜无语:“你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
夏洛洛惊了:“你脑回路才清奇。”
林惜最后将夏洛洛拉到学校巷子里一家小户理发店里坐下。
店里只有一个拿着剪刀不断给人修剪头发的中年女人,再无其他店员。
夏洛洛推搡着林惜:“我真要在这里弄?我的头发被弄坏了,我跟你没完。”
林惜捂住夏洛洛的嘴:“闭嘴!”
中年女人看见林惜很热情:“小惜你来了。”
林惜礼貌应下:“嗯,莫姐。”
莫姐继续询问:“今天来是想剪头发了。”
林惜瞥向夏洛洛,解释:“不是,今天带同学来染头发。”
莫姐看向夏洛洛,目光在她那头粉头发上停留几秒:“也是,学生暂时还是要低调些。”
夏洛洛为自己证明:“我头发粉色是天生的,不是染的。”
莫姐眼里闪过一抹惊奇,但瞬间又平淡下去:“也是,这世界上也不是没有粉头发,很漂亮。”
刚刚还在纠结自己头发被弄坏了怎么办的夏洛洛听见夸奖,立马笑意盈盈地说:“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莫姐被逗笑了:“小惜,你同学还挺好玩的。”
林惜看向夏洛洛,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弯唇说实话:“确实好玩。”
夏洛洛一个笨蛋炸毛猫猫模样,笑得明媚:“那当然了,很多人都说我有趣的。”
莫姐和林惜一听哈哈哈地笑出声。
夏洛洛:“笑什么?我说的实话。”
林惜:“嗯,我们是笑你诚实。”
莫姐嘱咐林惜:“小惜,那你就帮你同学把头先洗了吧,一会儿我直接给她染就好,不然时间会弄到很晚。”
夏洛洛步步后退,摇头拒绝:“不要,我不要她帮我洗。”